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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宛棠挑眉:“嗯,二百大洋,钟溪姑娘怎么赔?”
也就是程老夫人这里的花瓶不值钱,若是她房中的,最差也要三百大洋。
钟溪苦着脸,她哥哥是江城警局的副局长,一个月工资也不过一百六十块大洋。
她无助地看向程铭宗,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为她说话。
刚刚姜宛棠看她的眼神刺激到了她,她本来是想在气势上给姜宛棠一个下马威的。
一时心急,就想着砸个东西警告一下她,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上了。
姜宛棠刚刚的话,以及对他的态度早让程铭宗有些不爽了。
他斥道:“不过是个花瓶,溪溪又不是外人,碎了就碎了,你斤斤计较什么?”
姜宛棠抿起唇,看向程老夫人开口说道:“非是我斤斤计较,只是这花瓶是我讨来送给母亲的,如今碎了也不过是为母亲要账罢了。若是母亲不在意,权当是我多嘴了。”
程老夫人早就在钟溪摔碎花瓶那一刻面露肉疼的神情了,听到这儿,她自然也不肯就此揭过。
那可是二百大洋呢,到了她的手里,她想买点什么不行?
“宛棠说的是,若是钟溪姑娘付不起,便先打个欠条吧。”
钟溪脸都绿了,程铭宗想要为她说话却被老夫人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她只好不情不愿地点头应下,将欠条打了。
姜宛棠特意叮嘱:“钱也不是很多,一周内便给了吧,钟溪姑娘拿的出吗?”
钟溪恶狠狠地咬牙应下:“自然能!”
瞧着钟溪立了欠条,姜宛棠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
谁让她手欠呢,老夫人屋子里就那个花瓶最贵,她也是会挑。
打完欠条,程铭宗又看向程老夫人:“母亲,我和钟溪的婚事……”
“你今日刚回来先歇一歇,等过几日再说吧,今日我也累了。”
程铭宗的话还没说完,程老夫人开口便打断了。
刚才闹得那一出让她对钟溪很不满意,此刻不愿再听见钟溪两个字。
程老夫人面上露着倦意,赶人的意思很明确。
程铭宗再强横,瞧见母亲的态度却也是只能先听自己母亲的话。
“那儿子先送溪溪回家。”
钟溪瞪大双眼,有些不愿的跺脚,但程铭宗已经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了。
经过姜宛棠的身旁,程铭宗顿住身子,厉声警告她:“就算如今溪溪还进不了门,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姜宛棠连个冷眼都没有给程铭宗,喜欢,他的喜欢值多少钱?她姜宛棠才不稀罕。
回了院中,姜宛棠褪了衣物又看向胳膊上的伤口,倒不是很严重。
想起今日的事她倒没有被吓到,枪,她又不是没碰过。
但子弹擦着她过去的时候心有余悸也是真的,随即姜晚棠又想起了傅峥。
言语随便,又是个狠人,内心多了几分不待见,离他远远的比较好,
“呸,什么东西,狗男女!小姐,反正您也不喜欢程少爷,趁此脱离苦海好了,省的受这份气。”紫烟收拾好床铺唾骂程铭宗。
萍儿也认可的点点头:“小姐,紫烟说的对,他们未免欺人太甚。”
姜宛棠守着规矩,守着本分,守了程铭宗三年的活寡,如今还被程铭宗如此打脸。
但程铭宗想休她?门都没有。
他打得是什么算盘?被休的弃妇可是连嫁妆都带不走。
程铭宗从要回来的时候就开始算计她,真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