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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皇手中的茶盏&34;啪&34;地摔在地上,碎瓷片四溅,他知道徐安没憋好屁,却没想到憋出这么个屁来,着实有点匪夷所思,你才多大,入朝满打满算不到一年,就要在这个时候告老还乡,顿时让周皇心中憋了一口恶气。
他死死盯着徐安:&34;狗东西,你说什么?,朕允你重新说一次。&34;
徐安不卑不亢地重复道:&34;臣想告老还乡。&34;
&34;放屁!&34;周皇怒极反笑,&34;你才多大年纪?告哪门子老?你要休息,朕也由的你,你不上朝,朕也由的你,有事儿朕还得给你兜着,告老?朕告诉你,你想都别想。&34;
徐安一脸苦笑的看着周皇的眼睛:&34;陛下,你这话就有点说话不算话了,你答应臣把这件事办了,就允许臣提个要求的,君无戏言。&34;
周皇松开手,突然冷笑:&34;那你办好了吗?没办好就给朕提这乱七八糟的要求。&34;
&34;那陛下你就告诉臣,你答应不答应吧。&34;徐安整了整衣领,&34;臣只是想过几天清净日子,这一天天的着实也太累了。&34;
“你告诉朕,你累在哪里?不上朝,不点卯,混账玩意儿一天天就想着偷懒,都这么久了,一点不长进。”周皇回应道。
“那臣不管,反正你答应了臣,允许臣提一个要求。”
徐安就死抓着这点不放,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看着徐安一副滚刀肉的样子,周皇眼睛转了转,顿时灵机一动,劝慰道:&34;如今北元未平,你现在想抽身,若是将来有所异动,徐家该怎么办?你不亲自盯着你能放心?&34;
他猛地转身指向窗外,&34;你看看这江山,哪一寸太平不是用血换来的?朕知道你性子懒散,但你再怎么懒,也要等北元之事尘埃落定再走不是?&34;
徐安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北元的事情最多两三年也能尘埃落定,晚个一两年而已,也能接受:“那北元之事尘埃落定,那陛下请允许臣告老还乡。”
“可以,北元之事一旦尘埃落定,朕定让你告老还乡,如何?”
“行,那陛下说话可要算数。”
“朕乃一国之君,君无戏言,岂会诓骗你一个无知小儿,那不是荒唐?”周皇说道。
徐安一脸信不过的说道:“陛下要不你还是给臣一道旨意什么的,白纸黑字,免得事后扯来扯去的。”
“混账,朕都信不过了。”说完就要上手,徐安连忙一路小跑退出了御书房。
离开御书房时,风雪已笼罩整个皇城,王德提着灯笼在前引路,欲言又止。
直到宫门处,王德提着灯笼的手都在发抖:&34;小祖宗,陛下那边?&34;
&34;放心。&34;徐安系紧狐裘,&34;没事了,苦差事都被我接下了,要不我把事儿给你说说?&34;
王德连连摆手:“别,老奴不想听,您可让老奴再活两年。”
从此以后,王德也是下了决心再也不去见这个小祖宗了,可是要了老命了。
当夜,刑部天牢最深处。
王毅靠在潮湿的墙角,忽见牢门打开,徐安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他冷笑道:&34;你怎么又来了?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你走吧。&34;
&34;王大人说笑了。&34;徐安摆好酒菜,亲自斟了一杯,&34;我知道你没什么要说的,但是我有。&34;
&34;如今在下只是个犯官,也没什么好听的。&34;王毅狐疑地盯着酒杯。
徐安自顾自饮了一杯:&34;陛下至今不杀你,是担心你手里有些别的东西,我想知道,北元的暗子为什么偏偏找上你。&34;
王毅瞳孔微缩:&34;你&34;
&34;是因为永和元年,皇家别院的事情?&34;徐安突然压低声音,&34;我想知道,这大周那么多官员,凭什么单单找上你?&34;
牢内油灯忽明忽暗,王毅的脸色变得煞白:&34;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34;
&34;我知道王大人不怕死。&34;徐安又斟了杯酒,&34;但是你真的觉得自己守得住这个秘密吗,你手中大概确实有些不太寻常的东西,让陛下不能轻易动你,但陛下没有办法,不代表我没有,只是有些事,我不太想浪费时间。&34;
王毅突然大笑:&34;徐安,守不守得住秘密是老夫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大可杀了我。&34;
徐安不慌不忙地说道:&34;王大人,我现在是在给你好好讲道理,还希望你能给我讲讲道理,若是王大人不太喜欢讲道理,在下也会些别的手段。&34;
“既然你有手段,又何必来问我?”王毅冷声道。
徐安笑了笑:“你笃定陛下不敢杀你,是因为你手里有些事关别院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显然不可能藏在你身上,如今能藏的,就只能在你那位女儿身上了。”
王毅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并没有理会徐安。
“上次来我来找过王大人,确定了一件事,也就是您的那位女儿王嫣然,绝对不会轻易离开教坊司,到了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因为她若离开教坊司,她就会性命不保,而那个秘密也会大白于天下,不知我猜的可对?”
“在教坊司肯定有人会定期或者不定期去看她是否完好的在教坊司,若是在下围着你那女儿做个局,你猜在下能不能找到那位掌握秘密的人?我说过,我有的是办法,只是有些浪费时间,我不想去浪费那个时间,王大人,若是我掌握了主动权,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你想隐藏的无非是皇家别院那位的事情,但是我告诉你,没有任何意义。我不太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问些自己关心的事情,若你不说,我就自己查,我还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你不管是谁的人,一直不开口,无非就是不想让这件事大白于天下。”
“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闹的人尽皆知,你说我这么做,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
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映得王毅面容扭曲。
“你敢?这件事闹大了,你可知会为大周带来什么?”
徐安点了点头:“这个我自然清楚,但是这件事那位早晚会说出来,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提前说出来,我们还能防着一手。”
王毅狰狞道:“胡说八道,他不会说出来的,徐安,你这样做会天下大乱的。”
“你凭什么肯定他不会说?”
“好,既然你不想说,那我换个问题,我希望王大人能认真的跟我谈谈,我也不想天下大乱,若是逼不得已,这也是我最后的法子。”
良久,王毅颓然坐倒:&34;你到底想知道什么?&34;
&34;三件事。&34;徐安竖起三根手指,&34;第一,北元暗子为何找上你;第二,你手中握着什么东西;第三&34;他压低声音,&34;当年别院之事,如今还有谁知道?&34;
王毅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沉思片刻,缓缓开口:&34;当年先帝在我这儿留了一样东西,是留给他的,他需要拿回去。&34;
徐安眼中精光一闪:&34;是什么?为什么留给你?&34;
&34;是一封信,在很早之前,先帝就料到可能会有那么一天。&34;王毅的声音越来越低,&34;所以在别院里就留了一条密道,而我当时并不在京都,谁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让我有朝一日若是京都有变,就把那位送走。&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