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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帮派之争【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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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谁曾愿意涉足此地,除非他们是在自掘坟墓。”

“消亡,

马哈顿的所有小马都……死了,我……我当时正在用终端机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白银勺勺(silver spoon)聊天,连接中断的那一刻,我……我最好的朋友也死了,我只希望她……她没有曝尸荒野。一分钟前她还在和我谈话,告诉我关于昨晚在蹄鼓大厦(hoofbeats)的音乐会,然后她就这样离开了,就这样被从世界上抹去了。

他……他们说一些躲在政部大楼里的小马可能幸存了下来……但听起来不像真的,从碎蹄到马哈顿有两天多的路程,一些警卫说听见了超聚魔法爆炸的声音,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从异世界传来一样诡异,还有些警卫冒险爬上最高的山脊,回来时,描述了见到的场景:被一圈圈环状黑烟围绕的幽绿色大光柱,闪着奇怪的彩虹光芒,在马哈顿那边的地平线上直插云霄。

现在他们说云中城也被攻击了,小马国也已经展开对斑马的超聚魔法反击,不,不……他们会攻击小马镇吗?那里太不起眼了,他们一定不会攻击的,希望吧?我……我得赶紧警告爸爸妈妈。

也许他们还来得及进入香甜苹果园的避难厩,拜托,一定得开着。上周白银勺勺告诉我,避难厩科技正在组织马哈顿郊区的居民进入避难厩,但只是一次测试演练,并没让小马感到恐慌。现在看来,他们似乎知道些什么……”

我关上了记录,播放时,我把记录剩下的内容都下载到哔哔小马里。我先前在警卫室找到了一些音频记录,散落在各处。我从强化版多功能马铠里拉出一个耳机,插进哔哔小马里,用一只耳朵听音频,这样就不用分散我的注意力了。

灾厄侦察回来后,用尾巴打着信号表示小路很安全。

穿过碎蹄所花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要短得多,之所以进度这么快,是因为我们尽可能隐匿行踪——没有到处搜刮垃圾。(那个失物招领处的保险箱是个例外,但我很完美隐藏了偷窃的行为,把它关上重新上了锁,这样保险箱看上去就像超聚魔法爆炸后就从未被打开过一样,重新被打开后,没马会知道其实已经被搜刮过了)。

实际上,那些小马根本就想不到自己的堡垒会被渗透,他们没有一点防备,我虽然不是什么“暗影女王”,但几乎不需要《斑马渗透战术手册》里面那些关于高级潜行的指导,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一个疏忽大意的守卫身旁溜过去(灾厄去取床垫的时候,我粗略地翻了一下那本书),灾厄自己就没有那么在行了,有两次险些和碎蹄的掠夺者撞个满怀,还好每次都及时藏了起来,我觉得等我们一回到葛瓦德的火车要塞,我得把《斑马渗透战术手册》塞给他,让他好好地看一看(毕竟,书这种东西可以反复看)。

严格来讲,碎蹄内部就是一片荒芜,单调的灰色——与二号避难厩维修区墙的如出一辙,但这里几乎所有的墙都有裂缝,天花板也是破烂不堪,一根铁钉深深凿入墙中,上面挂着一盏小油灯,油灯散发出微弱摇曳的火光,映在灰白的墙上。外面是乌云密布的灰暗天空,高墙上那安了铁栅栏的小窗仿佛是一双死亡之眼,空洞地凝视着长廊。走廊深处传来收音机播放的极度悲伤的音乐,我们再次进入了dj pon3的广播范围之内。

“ponies on the expressway, with no features, with no faces,”

“……小马小马,高速路上,满脸迷惘,”

“ponies milling about me, trudging off to nameless places”

“小马小马,步履维艰,迈向天边……”

这首歌拨弄着我心中忧郁的琴弦,歌者不知怎么将战前小马国诠释得就如废土本身一样沉闷压抑、绝望凄凉。我跟在灾厄后面,考虑着要不要打开另一段音频,来稍稍遮盖下音乐,但我又立刻意识到,如果我一只耳朵听记录,另一只耳朵听音乐,两种声音就会彼此融合,变成某种更加压抑的咒语。

“waiting foals, for their birthday; have a party, please be happy,

“……等待生日的小马,开个盛大的派对,振奋精神,”

“growing up all too swiftly; losing hopes of what they might be”

“纵使似水流年,一去不返,也不要忘记憧憬未来……”

“糟了!”我藏在一张标语牌(上面写着“努力工作最快乐”)背后嘟囔,目光越过几排无遮无拦的桌子,投向那个灯火通明的房间。房间里,一只小马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读着一本叫《宝石资源应用》(applied gemstones)的书,样子和葛瓦徳描述的死眼相貌一模一样。我能看见至少有一个护卫在他身旁站岗,可能还有我看不见的护卫。保险箱就在他正后方,我根本没办法偷偷摸过去,即使用隐形小马也不能,他会听见半步外保险箱打开的声音。

“该启用备用计划了,”我低声问灾厄,“你有吗?”

灾厄微微扬眉,“当然,把他们全赶到守车里,狠狠来上一蹄,”我想起他之前那计划进展得有多“棒”时,不禁缩了一下。

“还有更糟的呢,” 他忍住笑低声说,“咱确信薇薇的计划一定是直接走上去,规规矩矩和他们谈判。”

我闭上了双眼,不能一直等着那些杂种离开,我们犹豫越久,就越容易被逮到。“好,”我最后开口说,“就照这样做。”

灾厄瞪大了眼睛,“咱开玩笑呢!”

感谢那个火辣雌驹的小雕像恢复了部分的悬浮魔法,我小心翼翼飘起狙击步枪和突击卡宾枪,交给灾厄,“带上这些退后,藏到那个装满旧电筒的房间里,”我交代道,想到那个除了有马在里面打炮外没有什么用途的房间,“我会走上去跟他们打招呼。”

“他们开枪射你怎么办?”

“天马行空地即兴发挥吧,如果都失败了,我还有隐形小马,应该能保证逃出来,如果他们开枪,不要等我,安全回到薇薇身边就好,”我又加了一句,“拜托了。”

灾厄瞪了我一眼,起身离开,低声抱怨居然把“天马行空”的活交给不是天马的小马来做。我打开了另一段音频,边听边等灾厄安全就位,之前那只雌驹的声音通过我的耳机传来,听起来很恐慌。

“通讯网已经断了,我不停尝试和父母联系,但一直没成功。刚开始通讯网看起来被大量占用,拨号就一直被耽误,最后是完全打不通了。”

“我们与士气部的其他中心也联系不上,没有小马指望马哈顿官方能给出回应,但居然连中心城也没有回应?难不成……斑马不可能毁掉中心城!不是吗?露娜公主怎……怎么样了??”

我先前听到过“中心城废墟”这个地名,立刻就知道了答案,于是又切换到另一段记录。

“外面下起了小雨;天色比一个小时前暗了许多,我想天马一定在为云中城默哀。”

“大部分守卫都已经离开,他们把监狱的密码告诉了我,小勺说这都取决于我。没有小马会冒险放出我们的囚犯。但为什么由我来决定?我……我不应该担负这个责任。”

“但如果我不那样做,那些小马就会活活饿死在这里!但如果我把他们放了出来……他们中的一些可是实实在在的恶棍。有些甚至承认自己在碎蹄岭帮斑马刺杀塞拉斯提亚公主,如果我把他们放了出来……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到底哪个更糟?让他们饿死在这里?或者让他们继续折磨早已伤痕累累的小马国?”

“不,不,不!我只是个检查员,没有权利做这样的决定。”

“爸爸?妈妈?白银勺勺?我该怎么办?”

我不确定自己现在为什么要听这些音频。因为好奇?可能吧,或者我想通过聆听来表达自己对往昔的尊敬?

算了,无所谓了,并不重要,是时候行动了。

“你怎么到这里来的?”死眼紧皱着眉,上下打量着我,三把魔能武器指着我的脑袋(尽管死眼左边那个凶残的大块头用牙就能干掉我)。

“我……”该死,快想想办法!守望者也许会把诚实称为一种美德,但有时候,撒谎的能力也同样是一种美德啊,“……用魔法进来的,毕竟我是独角兽。”我感到一阵宽慰——至少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如果一只小马不了解我在魔法上的造诣,很容易就能相信这个理由。

“我更想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来这里吗?”

“不,为什么小母马不同于小公马,”那只岩灰色的小马讽刺地问我,“你怎么认为?”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意识到自己应该想个更好的理由。“我……我想……”我瞥向一边,暗自寻找灵感。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张用画框装订好的报纸上,纸张本身受岁月的冲刷而微微泛黄。报纸上印有一张褪色的图片,是一只漂亮的独角兽(“甜贝儿出演碎蹄爱国音乐会”)。我的视线转向死眼,正好迎上他的目光,“……我想投奔你,你们都是逃走的奴隶,对吧?呃,我也刚从老苹果鲁萨那里逃出来。”

我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正穿着强化避难厩护甲,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逃亡的奴隶。死眼疑惑地打量我,完全是情理之中。

如果他们开枪,我很可能已经死了。身材矮小、行动敏捷也许可以躲过远距射击,但绝对躲不过那些武器的短距射击,魔能武器会把我融为一堆肉泥。更糟的是,我一想到灾厄必定会和我有相同的下场,心里瞬间一沉。就我对这位新朋友的了解,他的战术里没有逃避和躲藏两个词。无论我告诉过他怎么做,我猜他都会回来与他们交战。

“告诉你为什么吧,小母马,”死眼看起来拿定主意了,怒视着我,“让我们先看看你是怎么办事的。展现出你的价值,然后我们再谈。”

我吞了一口唾沫,好吧,至少他没有开枪打我,“你要让我做什么?”

“我有封信要送出去。不远,就送到黄岩岭(yellow hill ridge)。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我有张地图,你可以下载到哔哔小马里面。把它送过去,然后回来,我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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