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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他知道这次不像以前他插科打诨,或者使用蛮力就能蒙混过去。
偷窃公家的粮食不是小事,如果棒梗因此被派出所拘留,可能会留下一辈子的污点。
名声肯定会臭遍大街小巷,更不要提在院子里和学校,他无论走到哪,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所以,他心下有了决定。
当着探出脑袋的马华和刘岚的面,当着保卫科很多人的面,闭了闭眼睛:“是我从食堂里偷的。”
跟班们眼神交流后,心头都是一喜:“走,带他去保卫科见科长。”
马华非常担心师傅,在食堂门口来回走几圈,对刘岚说:“待会儿你们照常去窗口给上晚班的打饭。”
然后,脚底抹油,打算先一步抵达保卫科,帮师傅探探情况。
而何雨柱不知道的是,在秦淮茹那边,因为一个人的到来,整件事情都朝着与许大茂的期待完全相反的方向急转直下。
在去保卫科的路上,易中海沉默地跟在最后面。
刘海中和许大茂一左一右,围在保卫科科长两侧,刘海中为了表现自己,在保卫科长面前,把四合院傻柱那点儿事出卖的那叫一个彻底。
许大茂也凑热闹,跟刘海中一唱一和。
刘海中:“科长,你有所不知啊,这何雨柱比许大茂还大一岁,但人许大茂都结婚六年了,何雨柱的媳妇儿还没个影呢,您知道为什么吗?”
保卫科科长:“为什么呀?”
许大茂手背拍手心:“就是因为何雨柱名声不好啊,跟寡妇也就是秦淮茹不清不楚。”
“这些年,我们院里的三位大爷,为了他的婚事,可谓是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啊,可是他呢?”
“给他介绍一个他看不上,介绍一个他看不上,表面上眼光高着呢,但他就跟这秦淮茹整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这什么意思?这大家都心知肚明呗!”
刘海中马上接道:“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大家都知道她不容易,平时有条件的话,在我们院三位大爷的组织和动员下,大家也愿意接济接济她们一家。”
许大茂:“可不是嘛,我媳妇儿娄晓娥,就经常给秦淮茹家送棒子面。”
刘海中:“但是,哪有何雨柱那么过分的,每天回来哟,两大饭盒,装得满满的全是荤菜。”
“唉,您说我和老易,就易中海,我俩在钢厂工作那么多年了,他一个八级钳工,我一个七级锻工,我们两家都不敢整天吃肉啊,怕吃了上顿没下顿。”
许大茂:“可秦淮茹家呢?怕不是想把钢厂食堂给搬空。”
“就这,秦淮茹家的那个叫棒梗的小孩,还整天在院子里偷鸡摸狗,院子里的人也不敢吱声,都畏惧何雨柱,怕他在食堂打饭的时候蓄意报复,给你颠勺。”
刘海中:“他一颠勺,我们员工饭就不够吃,吃不饱饭,就没办法尽心尽力完成厂里交代的任务,这效率就得下降,钢厂收益就相对减少,你说这不是罪过吗这!”
保卫科科长觉得自己胜利在望,有把握抓住厂子里的害群之马,不由春风得意,听刘海中和许大茂在耳边唱双簧,也不觉得烦。
秦淮茹被人压着走在前面,因此刘海中他们的对话,只有易中海听到了。
许大茂无所不用其极地针对秦淮茹他还能够理解,但刘海中就跟个搅屎棍似的,易中海看不上眼他的行为。
不过,他也没有跳出来对二人的言论进行驳斥。
其实,内心深处,保卫科长也瞧不上刘海中,因为根据当下的情境,许大茂和保卫科长是下套的人,他们深知如果何雨柱中计后,才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而何雨柱如果没有中计,仅仅是代表食堂卖给秦淮茹10个馒头而已,则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因此许大茂确信何雨柱十分可能中计,在这上蹿下跳可以理解。
而易中海作为和何雨柱同住一个院的一大爷,两人关系不错,但他一看就老谋深算,此时沉默是金,静观其变,也可以理解。
但刘海中就不一样了。
站在他的角度,整件事情情况未明可大可小,他就迫不及待跳出来搬弄是非、落井下石,当着邻居的面枉做小人。
真不知道刘海中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些都跟他一个保卫科科长没关系,他只要根据厂领导的指示,摆平匿名信的事情就完了。
不过李副厂长刚好经过,就看见了被押在前面的秦淮茹,那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一身灰扑扑的工装,也难以遮掩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躯。
想到今天“郭大撇子”的回味无穷的感叹,李副厂长突然心生了英雄救美的心思。
李副厂长叫住保卫科长,眼睛一直忍不住往秦淮茹身上瞄:“哎,老李,你们这是在……?”
李科长把李副厂长拉到旁边如此这般一说,李副厂长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我这一听,整件事跟秦淮茹倒是没有多大关系,她不过是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又有什么错呢?”
“关键是后厨的何雨柱,拿着厂里的馒头私自贩卖,往轻里说是中饱私囊,往严重了说就是投机倒把,破坏国家统购统销,严重坏了规矩。”
秦淮茹垂着头啜泣,一言不发。
这时马华气喘吁吁跑来,没看见棒梗觉得有点奇怪,又听到李副厂长的话,明知故问旁边一人:“哎,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也没在意,随口把前因后果这么一说,马华听完猛然一拍脑门,反应过来自己师傅是被保卫科那帮瘪犊子给涮了。
许大茂深知李副厂长什么德行,见他走过来袒护秦淮茹,不由有些懊恼他下午不该那么多此一举。
但只要何雨柱能够掉进陷阱,他就不算亏。
远远地,保卫科的人也押着何雨柱过来了。
许大茂暗道,傻柱啊傻柱,我这次整不死你,也要扒掉你一层皮。
秦淮茹又抬起眸子,泪光盈盈地望着何雨柱。
后者精神萎靡,神思不属。
李科长移步站在两人之间,阻隔了他们的视线。
知道师傅中计,马华心焦火燎,眼看两群人马上要在保卫科门口汇集,他伸着脖子大声冲何雨柱喊道:“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