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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华走后,当晚,秦淮茹又来了,手上提着一个大包,看到何雨水正帮忙给何雨柱收拾东西。
她们这次是吃过饭来的,秦淮茹十分懂得拿捏分寸,没有带孩子来。
既然中午吃了何雨柱一顿好的,晚上再带着孩子,空着肚子,就有故意蹭饭的嫌疑。
但晚上来,她有信心在三言两语之间,拿走白天看望病号的人送来的礼物。
不全部拿走,先拿走一部分。
这不,那桌子上堆的好几包。有一大爷中午带来的,有马华带来的,还有何雨水以为他要住好几天院,给何雨柱买的。
都是她的。
“秦姐,你快帮我劝劝我哥,他倔得跟什么似的,非要出院!”何雨水见到秦淮茹就像见到了救星。
“秦淮茹你别劝我啊,劝我也不听,食堂现在离不开我,我必须得回去!”
何雨柱穿好了衣服,坐在窗户旁边凳子上,先发制人堵住了秦淮茹的嘴,他又亮了亮自己的左手,“而且,你也清楚的。”
秦淮茹当然希望何雨柱能够回归食堂,她现在还不知道举报信的事儿,只想着何雨柱回到食堂,就可以帮她顺棒子面了。
还可以帮她拿饭盒。
不然的话,她每天一天两趟钢厂、家里、医院、家里、钢厂跑来跑去,实在是太累了。
而且,她也不好意思每天都来蹭病号的饭。
传出去多惹人诟病啊。
“知道什么呀!你俩打什么哑谜啊!”何雨水一头雾水。
秦淮茹:“雨水你别管他,他倔起来谁也劝不动,你放心,厂子里我帮你看着你哥,绝对不让他乱来。”
何雨水心道你在车间,他在食堂,你看个屁。
但她已经努力过了,不再管那些闲事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继续收拾东西。
突然,秦淮茹眼眸微闪:“雨水,出院手续办了没?”
“还没有。”
“那你收拾着,我先下去帮柱子把出院手续办了哈。”
顺便把退回的住院费拿在手中,还有退款单什么的。
三人提着大包小包坐板车回了四合院,何雨水见秦淮茹跟何雨柱还有话要说,把东西给何雨柱放下,就识趣儿地道:“哥,我先回去睡了啊,既然你这边不需要我照顾,我明天就去照常上课了。”
“行,你去你的,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何雨水:“秦姐,平时还得靠你多管管他。”
“姐知道,你安心上学去吧。”
秦淮茹扶着何雨柱坐回床上,后者道:“你也回去吧,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
秦淮茹瞄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说道:“柱子,姐能不能求你个事?”
何雨柱道:“什么事儿你说啊,哪用的上求字啊,见外吗不是?”
秦淮茹愁容满面:“那你明天上班,能不能帮我顺几斤棒子面啊,家里真的揭不开锅了,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
何雨柱眼皮跳了跳:“那不成,那不成偷了吗?有损我的职业道德。”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平时往家拿的还少了?”
“啧,别胡说啊,我平时拿的那都是厂长吃的剩儿,你见我什么时候拿过粮食啊?再说,我每回往家拿的,不都喂棒梗肚子里去了嘛,你这样说可不地道。”
秦淮茹见何雨柱说不通,一屁股坐在床边,抓住他的胳膊摇晃:“好傻柱,你就帮帮姐吧!”
“不行啊,不行!”
何雨柱被晃的有些心猿意马,但想起今天马华提到的那封举报信,连忙道,“秦淮茹同志,偷东西坚决不行,但是那桌上的那几包吃的,你可以先带回去应应急。”
“那些吃的华而不实,还能把嘴给喂叼了,我看你就是诚心不想帮我。”
秦淮茹这样说,还是故作失望地站起身,把吃食全部装进了她提前准备好的包里,“我得带回去藏起来,让三个孩子慢慢吃,省得棒梗过来偷拿,一下子全部吃光了整天想着。”
何雨柱叹了口气:“拿走拿走都拿走。”
“那行,那我走了,明天厂子里见。”
而与此同时,娄家的动作也很快。
中午才商量好整件阴谋,下午就开始着手实施了。
易中海被一个多年的工友赵开泰邀请到家里,说有要事相商,反正是为了他好。
到了老友家赵开泰家,小辈儿们都被赶了出去,只剩下赵开泰和易中海,两人喝两口小酒,吃着花生米回忆往昔。
喝到微醺,赵开泰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向老友细数几个儿子的不是之处,见易中海虽然连连附和,但眼底的羡慕是掩饰不住的。
他于是道:“老易,别说兄弟不讲义气,这些年我看你和嫂子两个人相濡以沫,虽然感人至深,但一直没有孩子承欢膝下,就这样断了香火,人生总归是不够完满。”
易中海听着,面上没有多大变化,但眼中还是有痛色划过。
只听他语气淡淡:“你嫂子身体不好,我这辈子没有儿女缘,强求不来。”
赵开泰:“你说这话我就不同意了,什么叫儿女缘?你说没有儿女缘,兄弟就帮你找一份!”
易中海猛然抬头:“老赵,你不会想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我吧?”
“我的孩子都大了,过继有什么意思?”
赵开泰酒意涨红着脸,嗤了一声摇头,还没等易中海眼中的失望散尽,又道:“再说,过继的孩子,哪有自己的亲生骨肉来的重要?”
易中海拧着眉毛:“老赵,你醉了,说话颠三倒四的。”
赵开泰道:“所以我刚才说,兄弟仗义,有好事儿都想着你。”
“你能有什么好事儿?”
“我跟你说,”赵开泰搂着易中海的脖子,“我媳妇儿认识个人,就顺义县城有户人家,孤儿寡母带个上小学的女孩儿,儿媳妇才刚买进门,儿子就得了治不好的病,马上就不行了。”
“她们的意思,就是托人借个种,当做是自己儿子的,好把姓氏继承下去,不要断了香火。那区有个李媒婆跟我媳妇认识,特意跑咱这边踅摸人选,我这不就想到你了吗?”
易中海放在桌下的手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直爆,眼珠子都红了,低声呵叱道:“老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别逼我揍你!”
赵开泰真诚地对易中海推心置腹:“老易,我知道你注重名声,又是个老好人。”
“但是吧,这男人呐,还是得有自己的血脉,别管他姓啥,也别管是男是女,但是你的骨肉就是你的骨肉,身体里流的是你的血,是你生命的传承和延续。”
“如果你同意,这件事咱就帮你办了,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