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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满口谎言，我让你挑拨离间，我让你不知悔改！我让你装！”废掉何雨柱之后，叶晓娥依旧没有罢手，又用她原本的力气，轻轻在他身上胡乱抽打。
即使她手上的鸡毛掸子，被第一下抽打震得劈成了几十条，她还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跟挠痒痒一样，打在何雨柱身上。
总不能让别人以为，她是有预谋要废掉何雨柱的吧？
一切都只是单纯的偶然而已。
就像大家即将表面以为的，何雨柱为了报复许大茂，闯进她家把她小脑打出淤血，可能命不久矣一样。
两人的行为，都是偶然。
许大茂也在旁边跳脚：“打，打死他也活该！”
叶晓娥看到许大茂那个样子，突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何雨柱被自己废掉一只手后，以后估计打不过许大茂了。
再不济，许大茂也能跟他打的势均力敌吧？
她思想开着小差，手下动作不停。
大家一开始被何雨柱吓了一跳，后来听到叶晓娥的话，真以为他是装的。
想着这次何雨柱确实不占理儿，闹大了他还是讨不了好，干脆就让叶晓娥打他一会儿出气。
但看何雨柱倒在地上半天不起来，老太太先坐不住了，大声叫：“傻柱子，站起来跑啊！”
秦淮茹也上前帮助拦着叶晓娥，叶晓娥没有坚持，装作喘粗气，停了下来。
何雨柱疼得满眼血红，把凑上前检查他情况的秦淮茹吓了一跳。
“不好了，傻柱真的受伤了，好像要送医院。”秦淮茹蹲下，对着易中海他们道。
“受伤了？”二大爷离得最近，连忙也来查看他的状况，发现何雨柱的右臂，正在以一种奇怪的扭曲姿势，被他的左臂抱住。
“赶紧送医院，这事大发了！”阎埠贵在人群后喊了一句。
易中海当机立断：“走，送医院。”
“怎么又去医院？谁又出什么事了？”王主任刚好到了跟叶晓娥的约定时间，来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眼眸微闪，道：“王主任，这次是娄晓娥用鸡毛掸子打何雨柱，好像把他胳膊抽断了。”
王主任略诧异地望了眼叶晓娥，只听后者恨声道：“活该，谁让他诬蔑许大茂j污钢厂的女同志？挑拨我们的夫妻感情？”
这时，几个人抬着何雨柱，易中海冲叶晓娥和许大茂道：“回家拿钱，你们俩一起去医院。”
王主任拍了拍叶晓娥的手安抚：“行，我作为街道办的主任，就再跟你们走一趟！”
许大茂被吓得不轻，回屋里拿了他偷偷藏起来的所有积蓄，一行人雇了几辆板车，很快把何雨柱送到医院。
“多处骨头都被震碎，我们做手术的最终结果，只能勉强让他的右臂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以后都不能再干重活了。”医生宣布。
易中海忙问：“医生啊，他是一个厨子，治好后，他还能颠勺吗？”
“厨子？”医生面露惋惜，摇摇头，只道，“吃饭的勺子应该没问题。”
听医生这么一说，许大茂的第一反应是幸灾乐祸，喜上眉梢。
一行人押着许大茂缴了手术费，回到走廊坐下等待，他还在那乐。
然后一抬头，就见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都面色严肃地望着他，还有叶晓娥。
“娄晓娥，何雨柱可是靠着一双手谋生的，现在却被你打成这个样子，可以说他的一辈子都被毁掉了，你打算怎么承担这个责任？”
易中海率先开口问责。
“众目睽睽之下，我们都看到你殴打何雨柱致终生残疾，手段极其暴力，性质极其恶劣，必须严肃处理。”刘海中附议。
“虽然何雨柱有错在先，但惩罚过犹不及，你这次实在是太鲁莽了，我之前说过什么来着？莽撞的人只会引火烧身。你看看现在……唉。”阎埠贵也附议。
秦淮茹戚戚然：“柱子实在是太可怜了，他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一手好厨艺，等他从手术室出来，得知这个残酷的事实，怎么受得了啊！”
许大茂脑子灵活，最善于趋利避害，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就是块儿烫手山芋。
他看街道办王主任不在，转了转眼珠子，立即指着叶晓娥道：“这可跟我没关系啊，都是这个泼妇惹的祸！”
易中海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们两个是夫妻，夫妻一体，荣辱与共，责任也要一起承担！”
他觉得自己最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一大妈常年有病，又不能给他生孩子，这么多年，他却对一大妈不离不弃，简直是绝世好男人。
估计他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刘海中紧随其后批评：“许大茂，我们当时都在场，娄晓娥固然有失手伤人的过错，但你当时在她身后大喊大叫，也有故意煽动情绪之嫌。你们两个，谁都不能推卸责任，必须给何雨柱一个令他满意的交代。”
不等阎埠贵开口欲言，许大茂一拍大腿：“有了！其实我刚才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阎埠贵道：“那你就说来听听嘛，我们可以一起斟酌。”
许大茂一本正经：“其实，不就是娄晓娥毁掉了傻柱一辈子吗？”
“什么叫‘不、就、是、毁掉了傻柱的一、辈、子、吗’？”阎埠贵刚听了一句，就忍不住咬文嚼字，出声反驳。
许大茂抬手：“三大爷你别急，你先听我说。”
“咱们先听他说。”刘海中。
许大茂接着道：“你们刚才说，娄晓娥毁掉了傻柱的一辈子，那么请问，人这一辈子都包括什么？”
他自问自答，“暂时包括工作和媳妇儿是吧？也就这两样了。工作上，这么些年，傻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念在他兢兢业业为大家做那么多年饭的份上，我们其实可以帮他跟厂长求求情，让他继续留在钢厂，做个帮厨什么的，拖拖地，是吧？”
“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风光，工资肯定会降下来，不能跟以前比，但起码可以吃穿不愁。你们说是吧？”
“至于找媳妇儿嘛，就他那臭德行，这辈子就是没媳妇儿的命，但现在，呵，这不就因祸得福了吗？”
刘海中眉毛能夹死一只蚊子：“怎么就因祸得福了？”
许大茂瞥了叶晓娥一眼，光棍道：“既然娄晓娥毁了傻柱一辈子，让他不好找媳妇儿，我干脆就发扬下风格，和娄晓娥离婚，让娄晓娥照顾傻柱一辈子不就行了？”
“就让她给傻柱生儿育女，还有比这更彻底的负责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