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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情况就是这样，淤血聚积在小脑部位，平时的生活中会伴随头晕、恶心和呕吐的一些症状。”
医生望着叶晓娥，郑重道，“由于目前我们医院的医疗水平，并不支持做开颅手术，因此病人只能平时注意不要剧烈运动，还要注意不能情绪激动，否则可能会有脑疝、脑积水形成的风险。”
“医生，你能帮我把你刚才说的话，全部写在病历上吗？”叶晓娥道。
“可以。”
王主任听不太懂医生说了什么，但她敏锐地感觉周围气氛很沉重，就问：“医生，脑积水什么意思？”
医生边写边道：“脑疝和脑积水，如果不及时处理，都会对大脑组织产生压迫，最终病人会出现认知功能下降——也就是记忆力减退，甚至痴呆、大小便失禁、走路不稳甚至偏瘫等一系列临床症状，更严重的可能会造成呼吸停止、血压下降和心跳停搏，进而引起死亡。”
王主任大惊失色，半晌，看着叶晓娥惨白清丽的面容，只喃喃道：“真是无妄之灾，造孽啊！”
出了医院，叶晓娥就跟在王主任身后，低着头不停掉眼泪。
王主任气道：“必须让何雨柱负起责任来。”
叶晓娥擦了擦眼角，道：“都是邻居，算了吧，而且，我是家里的独生女，不想让我爸妈担心。”
现在，并不是说出这件事的好时机。
叶晓娥已经想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丢下这颗重磅炸弹。
“那怎么能行呢？万一你哪天……不是让你爸妈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吗？”王主任不赞同道。
“王主任，您让我考虑两天行么？但明天傍晚，大家都下班的时候，还得麻烦您再跑四合院一趟，做个见证。”
“唉，可怜见的。行，你随时找我。”
回四合院当晚，许大茂果然整夜未归，看来，剧里的情节依旧上演了。
叶晓娥锁上房门，一整晚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她昨天从医院回来的时候，途经北新桥百货商店，在北新桥百货商店买了买了一套餐具、茶具，还有五香牛肉干等。
王主任还给她买了些鸡蛋仔、甘露酥、纯牛奶，作为礼物。
回来的时候，她又把东西分给帮她送匿名信的腼腆小伙子，和他高高壮壮的朋友。
剩下的，她就把这些零食当早饭，擎等着丢了内裤的许大茂回来。
而想必今天白天，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已经收到了举报信，事情已经开始悄悄在发酵了吧？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浑身臭烘烘的酒气，他进屋后习惯性地就想往床上的被窝里钻，叶晓娥连忙制止：“嘿，想睡觉继续去打地铺去！”
许大茂昨天喝断片了，现在肚子里空荡荡，脑袋还疼，不想跟叶晓娥多做争执。
钻进前天晚上打的地铺，就一件一件往外扔衣服。
叶晓娥早有准备，等许大茂脱完了，她拿着根鸡毛掸子就问：“裤衩呢？”
“什么裤衩，都在里面吧。我不知道啊，困死了，哎呀头疼！”许大茂试图糊弄过去。
“我问你裤衩呢？说不说？”叶晓娥抬高声音，一脸崩溃地用鸡毛掸子使劲儿往许大茂身上抽打。
许大茂被子里光果果，想着硬挨几掸子就得了，平时娄晓娥因为生不出孩子，虽然变得敏感又泼辣了些，但至少懂得见好就收。
谁知道这次，娄晓娥居然打上瘾了，还不停往他隐私部位抽去，这就不能忍了。
他抱着被子，蹿起来就想甩娄晓娥耳光，可没想到娄晓娥无比彪悍，抬起一脚把立身不稳地他重重踹倒在地上。
接下来，就是按着被子无止尽地殴打。
许大茂憾不动叶晓娥，只能连连求饶，但却打死不说裤衩啊的去向。
何雨柱看见贾张氏在外面择菜，不死心又上前问秦京茹的去处，没想到人家对他不满意，当晚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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