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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鲍鱼、凤梨海参、白鲨鱼唇、幼鹿蹄筋、车螯肉柱、金丝鱼翅、象牙蚌肉、蜘蛛鱼胶、鹌鹑蛋、火腿肉、猪排骨、净冬笋、杏鲍菇、菊花菇、野松茸、羊肚菌、雪竹荪、绍兴酒，十八食材，十八鲜美，掀开盖在坛口的荷叶的那一刻，那浓郁荤香，佛闻了也会跳墙。
接着，朱怀真打了一个哈欠，又犯困了。
“殿下，赵淑妃来了。”荼靡不禁蹙起眉头。
赵淑妃是谁？朱怀真差点脱口而出。
然后，她反应过来，是赵怜儿，一个亡国公主。
“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朱怀真再度哈欠连连。
她最近睡了很多，怎么还想睡觉。
“一群人，正在开启祸水之论。”秋娘无可奈何地叹道。
秋娘上楼之前，听了一会儿。
赵淑妃只说了两句话，就咳嗽连连，脸色苍白。
身后的贵女，接过话头，滔滔不绝。
“秋娘，她说了什么？”朱怀真随口问道。
哎，一个哈欠下来，眼泪都飚落几滴。
她朱怀真有那么犯困么。
“她说，红颜不是祸水，不要将一个朝代的无能，推到红颜身上，红颜何其无辜。”秋娘答道。
“才一句话？”朱怀真继续问道。
“还有一句话，这世上没有祸水，一个朝代的终结，原因很复杂。”秋娘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