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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跟一个大明星一起，王语嫣，她邀请我的。”
顾曼端起啤酒喝了一口，装作不经意地，缓缓开口，将话题引向了核心：
“王语嫣啊，我知道她。”
“我看过你们演唱会的花絮，还有你们拍的短剧，网上好多关于你们的热搜呢。”
她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陈默，轻声问道：
“这里，姐姐我有点好奇，想问问你……”
“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喜欢她吗？”
正在埋头吃腰片的陈默，闻言顿了一下。
他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王语嫣，顶流大明星啊，长得跟天仙似的！”
“没人会不喜欢吧？”
“我是正常人，还挺喜欢的。”
坐在他对面的王语嫣，虽然敷着面膜看不清表情，但露出的那双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里面盛满了甜蜜和开心，心里美滋滋的。
她甚至不自觉地侧过身子，用手托着下巴，眼神深情地望着陈默。
顾曼将语嫣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里暗笑，继续追问，问题更加直接和尖锐：
“那你会考虑跟她走到最后吗？”
“我有点好奇。”
陈默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摇了摇头：
“咋可能啊，顾曼姐！”
“我俩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现在这种情况就是……我来帮她赚赚热度，提升一下她的商业价值和人设。”
“她呢，也能帮到我，提升我的知名度，带来流量。”
“算是互惠互利，合作共赢吧！”
“至于走到最后……”他轻叹一声。
“机会太渺茫了~几乎不可能，我压根就没往那边去想。”
这几句轻描淡写、甚至带着点“功利”色彩的话，像一把把冰冷的尖刀，狠狠地捅进了王语嫣的心窝。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睛里的光芒也黯淡下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迅速浸湿了面膜。
她气息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压抑的情绪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无处释放。
陈默注意到她的异常，关心地问道：“哎？你没事吧？”
“顾曼姐，你朋友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下一秒——
王语嫣猛地伸出手，一把扯掉了脸上湿漉漉的面膜，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此刻却布满泪痕、写满了伤心和失望的绝美脸庞。
陈默：“！！！”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
“语嫣？”他失声惊呼，“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语嫣声音带着颤抖和冰冷：
“怎么？很意外是吗？”
“所以在你心里……”
“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头到尾就仅仅是互惠互利？”
“我千里迢迢跑来学校找你。”
“我推掉那么多通告陪你拍短剧。”
“我在演唱会上主动官宣。”
“这一切的一切，在你看来……”
“都仅仅是为了博热度？”
陈默被她这一连串的质问给问懵了，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一时间，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王语嫣看着他这副语塞、沉默的样子，心彻底凉了。
她眼中的失望和伤心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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