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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炎把浆板和推进器塞回车里，带着楚晟来到码头，朝一艘老旧渔船上的老人喊道：“阿义！”
船上的老人热情地挥手回应。
周子炎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老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楚晟打量这艘船——
是最老式的木制渔船，船身漆色斑驳，却透着一股经年累月的可靠感。
他暗自点头：“老是老了点，应该不至于沉！看他们这么熟，老渔民带队，去的地方准没错！这次稳了！”
正午出发，船开了两个小时却还没到达目的地。
楚晟肚子咕咕直叫，本来只打算在海边甩两竿就回家，出门前连厕所都没上。
他拍了拍周子炎的肩膀，面色铁青地问：“船上哪儿能方便？”
周子炎随意一挥手：“哪儿都方便啊！还没到钓点，你先下竿，随便甩！”
“我是说哪儿能上厕所！”楚晟咬牙切齿。
“哦，去船尾对着海里解决就行！”周子炎指指船尾，还现场示范了一下蹲姿。
楚晟大惊：“船尾直接拉？你认真的？”
周子炎连连点头：“这种没卫生间的船出海，船上的女人都这么解决！”
楚晟沉默不语……
二十分钟过去，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又拍了拍周子炎：“有卫生纸吗？”
周子炎在口袋里掏了掏，递来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楚晟定睛一看——是刚才那只让他刷拖鞋、扎漏浆板的河豚君！
“我艹你哥的！这上面全是刺，你让我拿来擦腚？”楚晟气得站起来呵斥。
“我出海都用这个擦的啊！好好好，你娇贵，等着……”说完他钻进了简陋的船舱。
再出来时，他手里多了一块老远就能闻到鱼腥味的破抹布。
“喏，拿去。”
船上一片死寂……
楚晟沉默地接过那块82年的老抹布，走到船边，尝试用海水把它透干净，然后默默挪到船尾。
解裤子前还不忘压低遮阳帽，死死挡住脸。
又开了半小时，船终于缓缓靠上一大片海中突起的礁石。
三人爬上礁石，环顾四周，全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这位子果然靠谱！”楚晟忍不住感叹。
只是此刻他的腚被海盐腌得生疼，时不时就得扭两下腰。
等他们开竿，已是下午三点多。
老爷子根本不用鱼竿，直接拿鱼线和钩子作钓，手法老练得像是在和海对话。
周子炎、老爷子挨在一块，一边聊一边钓。
楚晟一个人跑到礁石另一边甩起了竿。
来的过程是痛苦了一点，好在此处的渔获还是能让楚晟满意的！
他们足足钓到晚上七点才准备返程。
大黄鱼、小黄鱼、鲣鱼、白马头鱼、斑石鲷，个体虽然都不大，质量不足，数量补齐。
最后也是放生给了系统8.1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