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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白尘目光一凛，“小眠眠可是我们妖族的人。”
那妖低头：“不清楚，但这是主君的意思。”
白尘脸色变幻，但也终究没再说什么。
原本还想再等一等，但地宫门口却走来个熟悉的身影，白尘眼皮一跳：“走！”
算了，小眠眠有镜无危照料着，还轮不到他操心。
司徒越从地宫里出来，便看见那仓皇逃开的狐狸残影，微微勾了勾嘴角。
而庄子文一行人跟着她一起出来，看见外面的惨状心里一惊。
“尊者这可真是……杀性太重了。”
修道之人讲究道心，杀这么多人，不知道尊者当年心魔境怎么过的。
得有多坚韧的心性才能在杀了那么多人后还能进入真仙境。
仅仅只是感叹，庄子文无意逗留于此，便同女君辞别了：“道友那便告辞了。”
司徒越点点头：“嗯。”
刚准备御剑而去，那漆黑的法阵便解开来。
目光不自觉就跟了过去，里面的两人衣衫整齐，姿态亲密但有礼，若不是俞眠耳尖还发红，都叫人看不出来有什么。
庄子文一行人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便离去了。
神渊里的东西固然好，但也要看你有没有命拿，就像尊者神体的消息被散播，诡异得像是故意在勾引这些不知死活的人上钩一样。
他们可没那么傻，千仙宗走的就是稳妥路线。
而司徒越则是淡然朝镜无危点点头：“尊者身上，有我人界子民的气息。这人罪孽重，可否交由我来处置？”
镜无危没犹豫，抬手便将李海扔在了司徒越跟前：“可。”
人界的人处理人界的因果，是自然的流向和轮转，一切都会合理地朝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所以，不必插手。
那李海终于得以重见天日，却看见个不认识人俯视着自己。
冰冷，高高在上，像是看一只蝼蚁。
镜无危一从他们视线里消失，李海便暴起发难准备逃跑。
司徒越动都没动：“放肆！”
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压制住了李海的行动，双肩沉得完全站不起身来。
“这，这是——”他头朝地跪了下去，震惊地辨别出了这属于人界的气息，“真龙之气？！你是，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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