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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亭对陈歇似乎尤为关心,这样的事,十分难得,要知道沈家私生子都难在沈长亭这讨句关心。
众人对陈歇多了几分恭维,钟禹知道陈歇酒量一般,这两年又在律所、学校里奔走,酒量更是退的没边,拍了拍陈歇的腰。
“不用陪,你坐着休息一会,今天你也辛苦了。”
钟禹笑着端着酒杯去敬了几位钟家的长辈。
陈歇找了个位置坐下,唐沉和钟禹敬了酒,端着酒杯过来,他笑着打招呼:“最近都在钟家?”
唐沉虽然笑着,但脸上却满是疲惫,大概是在筹备婚礼吧。
港媒在这方面的消息一直比较灵通,整个港城都知道唐沉与周行长的女儿准备结婚了,陈歇自然也不例外。
“是。”陈歇端起酒杯,敬道:“唐学长,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唐沉脸色微微一僵,笑了笑,“我和周小姐说好了,婚后各玩各的,不过……还是多谢你的祝福了。”
唐沉和陈歇碰杯,仰头把酒一口闷了。
他知道他在陈歇这里已经彻彻底底的出局了,即便他是沈长亭,也会出局,陈歇并不喜欢暗藏于底的关系。
唐沉也努力过,想自己闯出一番事业,在家里争话语权,但事发突然,他没有办法看着医院名誉扫地,坐视不理。这是父母的心血,是为人子的责任。
唐沉从小接受的金钱、教育资源、人脉,都是家族给予给他的,危急关头,他必须扛下家族的重担。
唐沉和陈歇敬了杯酒就走了。
唐沉走了没一会,有陈歇并不相熟的人上来敬酒,攀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关系。陈歇很快就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想通过他过审司的审选。
沈长亭是审司的副座。
沈长亭关心陈歇,只要把陈歇捧好了,陈歇在沈长亭面前稍提一嘴,通过的审选的机率就高了。
陈歇笑着说:“肖总还真是高看我了,我和沈叔关系浅。家里长辈以前和沈叔书法师父有些渊源而已,怕是不能帮你说上话了。”
“能不能说上,也得劳陈律试试才知道。不管结果怎么样,肖某都万分感激。”肖总朝着陈歇挤了挤眼神。
陈歇微笑道,眼神锋利的很,“肖总,求人不如求己。”
肖总脸色瞬间就僵住了,不知道是陈歇不愿意帮忙,还是真和沈长亭不熟,他也不敢公然发难,轻哼一声。
“陈律高风亮节,还真是个做律师的料。”
港城这一个个人精,阴阳怪气起人来,还会将人捧一捧。
陈歇也不落下风:“肖总难得见沈副座出席这种场合,千万要抓紧机会。祝您行贿成功。”
肖总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陈歇倒是无畏,他做的是金融板块的律师,背靠先锋律所,港城金融圈内也认识不少人,要想给他挖点坑,还是挺费时费力的。
肖总咬着后槽牙,气鼓鼓地走了,但端着香槟走到沈长亭面前时,又嬉皮笑脸地装上了孙子,别提多谄媚,多迎合了。
沈长亭尊贵冷漠,眉头微紧,不知道说了什么,肖总一下子僵住了,腿都抖了一下,脸色极度难看,提前离开了生日宴。
陈歇注意到了这一幕,目送着肖总离开,抽回视线时,与沈长亭对了一眼。
沈长亭垂目,避开了视线。
钟禹转了一圈,敬酒敬到了沈长亭这。
喝了一晚上闷酒,冷着脸的段随州,总算有了情绪,他抬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钟禹,眼睛水汪汪的,瞧着有些可怜,和被遗弃的金毛似的。
“一身酒气。”段随州咬着后槽牙说。
明明是敬酒,却莫名有种逛了一圈窑子被抓包的既视感。
钟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