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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歇偏开头,呼吸的起伏很大,车有些颠簸,胸膛连着脖颈都在抖,“我已经……我已经……找了别的房子。”
“过两天就搬走。”
沈长亭托住陈歇的后脑勺,将人往怀里揽,替他吻着脖颈上的细汗,磁性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宠溺:“乖。”
沈长亭的唇很烫,陈歇被亲的颤了一下。
沈长亭笑着安抚着他的后背,“让老师好好疼你。”
“嗯……”陈歇呜咽一声,从了。
在陈歇发烧的这几天,沈长亭也没停止疼他。好不容易好了,恢复了精力,自然要疼的更紧点。
从尖沙咀到深水湾,陈歇没少受欺负,沈长亭没下车,让老万换了辆宾利车先回去了,安静的别墅车库里,沈长亭将车窗降下,陈歇的声音回荡着,他羞赧的走。
沈长亭笑了,拽住他的脚踝亲了亲,“别乱动。”
……
餍足后,沈长亭抱着怀里的人下车,进了电梯,陈歇闹了点脾气,在沈长亭的锁骨下方几寸,狠狠地咬了口,留了牙印也不舍得松口。
沈长亭面色沉静,目光淡淡,指腹钻进陈歇发丝,揉了揉,很是宠溺,“别闹,给你看个东西。”
陈歇嗯了一声,仰头亲了一下沈长亭的唇,没再折腾了,只顾着扣衬衣纽扣,衣冠不整的模样,太容易招上老禽兽的火。
沈长亭将人抱进书房。
陈歇低头看向沈长亭松解的马甲和皮带,微微仰头,与沈长亭对视时,沈长亭弯腰摸了摸他红润的唇瓣,陈歇心惊肉跳,偏开头,“……不做了。”
老狐狸哈哈一笑,转手打开了暗格,把一幅装裱好的卷轴字画取出来,递给陈歇,“看看。”
陈歇愣住,这是什么?
沈长亭的字?
装裱这么好,应该是了。
“沈老师送我的?”陈歇起身,一边打开一边问。
沈长亭笑道:“不送。”
陈歇:“…………”
他将字画摊开,上面赫然写着一句诗:料青山略输我峥嵘,判江河亦低我磅礴。
陈歇一眼就认出,这是他当年港大书法协会演讲竞选时写的。这诗,出自惊竹娇的《千万风华薄》,崇高理想,远大抱负。
陈歇十八岁时用在己身,少年热血,卓尔不凡。沈长亭第一眼,觉得实在是狂妄至极,不知天高地厚,又偏偏,欣赏透这股傲劲。
陈歇惊了一下,他不知道这字怎么会在沈长亭这。但他很快又想到,他与沈长亭在协会上初见时,他追了上去,询问是否能进港城书法协会。
沈长亭笑着说,见过他的字。
陈歇当时还觉得奇怪,堂堂书法协会的沈会长,怎么会见过他的字?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一幅了。
沈长戈说过之前去港大演讲,大概是讨来送给沈长亭的。
他们之间,居然有这么一段缘分。
陈歇忽然想起五年前的事。港城书法协会的会议结束后,他填了协会的报名表,第二天,书法协会的理事让陈歇去协会里送报名表。
陈歇去的时候,沈长亭正在协会私人办公室里练字,陈歇心惊了一下。
他虽然和沈长亭只有一面之缘,但他对于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莫名有种欣赏感,这样的欣赏里,有仰望也有性。
陈歇非常非常,喜欢沈长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