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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让他们看出异样。
顾家的大小姐，永远不会为了任何男人失态。
……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都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就好像今天晚上从来没有聊过这件事。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顾杰不断给方正倒酒，嘴里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比如最近的股市行情，比如平川的天气变化。而顾瑶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端起红酒杯抿一口，眼神飘忽不定。
“方哥，这酒怎么样？是我特意从酒庄订的。”顾杰举起酒杯，似乎想要缓解尴尬的氛围。
“不错，挺醇厚的。”方正配合地喝了一口，但心思明显不在酒上。
“那就好，那就好。”顾杰笑着说道，“对了，明天我就安排那个球员和你见面，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明天下午吧，训练场见。”方正点点头，“我先看看他的水平再说。”
“没问题，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就这样，三人又聊了一些关于球队的话题，但谁都能感觉到，大家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方正才起身告辞。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训练。”他站起身，对姐弟俩说道。
“好，我送你。”顾杰也跟着站了起来。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方正摆摆手，然后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顾瑶，“你早点休息。”
顾瑶抬起头，勉强笑了笑：“嗯，路上小心。”
告别姐弟俩，坐进自己的迈巴赫里，方正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
原来今天晚上，帮自己的球队提升实力，只是一个由头。真正的目的，就是试探自己对身边几个女孩的态度啊。
他靠在座椅上，点了一根烟，透过车窗看着顾家别墅里透出的灯光。也不知道这是顾少爷自己的意思，还是顾家长辈的意思。
“老板，咱们回哪？”司机问道。
“回别墅。”方正吐出一口烟雾，“慢点开。”
路上，他的思绪一直很乱。不管怎么样，如果让他以放弃姚文君和张茜茜为代价，和顾瑶在一起，他是不可能同意的。
除非，顾丫头也愿意加入他们的单身贵族计划。那样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但是看今天顾杰的态度，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
另一边，方正离开后，顾家姐弟俩也在客厅里继续谈心，聊的正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姐，你觉得怎么样？”顾杰倒了两杯茶，递给顾瑶一杯。
顾瑶接过茶杯，轻声问道：“谁让你过来试探他的？”
顾杰并不知道姐姐已经偷听过了，他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小姑的提议，大伯的首肯，我们都觉得，你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点开录音软件，把刚才和方正的对话又给姐姐放了一遍。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声音，顾瑶面无表情，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