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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众人就疑惑傻柱怎么好端端的丢板凳,现在听到他的话,纷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什么都没有后,都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周寡妇在屋里听到傻柱的尖叫,放下手里的抹布慌忙跑出屋子,见傻柱不停喊着有鬼,连忙跑上前。
“柱子,你这是怎么啦?什么有鬼呀?”
傻柱不停指着前方,示意周寡妇朝着那边看,嘴里结巴道:“你没看到吗?他就在这里呀,许大茂浑身是血站在这里呀!”
“你在说什么呀柱子,这里除了大院邻居,哪有什么许大茂呀。”
刘茫让“许大茂”缓步走向傻柱,临到他面前时,再让“许大茂”化作一阵烟雾消散。
傻柱见“许大茂”从眼前消失,连忙起身环顾四周寻找,来回看了几圈都没有看到,狂跳的心脏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刘茫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想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重新开启投影仪,让“许大茂”直接出现在傻柱身后,头搭在傻柱的肩膀上,嘶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
“傻柱,你是在找我吗?”
原本快要恢复正常的傻柱,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僵硬在原地,紧接着就看到他脚边出现一滩水渍。
见傻柱缓缓回头,“许大茂”露出满是鲜血的牙齿,刘茫觉得不过瘾,还控制“许大茂”伸出舌头作势要轻舔他的脸庞。
傻柱见状“呃”的一声,双眼上翻身体直接向后倒去。
“柱子!”
周寡妇连忙伸手要扶住他,却直接被傻柱牵连着栽倒在地。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纷纷指着傻柱议论起来。
“这傻柱什么情况?他刚刚说他看到了许大茂?”
“是呀,他刚刚说的就是许大茂,可许大茂都死了几年了,该不会是……”
“闭嘴呀你,这大白天的,怎么可能会有鬼呀。”
而于莉原本还以为傻柱在拿许大茂开涮,脸色漆黑如墨,可现在怎么看傻柱也不像装的,她都怀疑是不是许大茂鬼魂真回来了。
何大清则是叹息一声,上前先是查看了一下傻柱的状态,确认只是晕倒,帮着周寡妇搀扶起傻柱。
“人只是晕倒了,但还是送他去医院一趟吧,看看是不是……”,何大清说着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爸,听你的,我们先送柱子去医院。”
刘茫将投影仪收进空间,等到三人消失在中院门口,转头对着于莉调侃道:“你要不给许大茂烧点纸钱?万一傻柱是真的看到……”
刘茫话还没有说完,白璐就上前捂住他的嘴,手在他腰间掐了一下,随即满脸歉意的看着于莉。
“莉莉,刘茫这都是胡说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呢,你说是吧?”
于莉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觉得刘茫说的有道理,决定改天去搞点纸钱回来,偷摸在家里给许大茂烧点。
卧槽?看于莉这副神情,刘茫就知道她真的信了,心道搞大了,现在可不兴这个呀!
“于莉,现在可……”
正当刘茫想要张口劝导于莉时,棒梗就跑进中院,语气疑惑的喊道:“师父,傻柱那是怎么啦?我怎么看何大清背着他出去?看那方向似乎是往医院而去。”
见棒梗打断自己讲话,刘茫转身微笑看着他,随即笑容瞬间消失,抬手就往他脑袋上抽。
“多少次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做人做事都要稳重!”
而棒梗在看到刘茫微笑时,心里暗道不好,刚想要后退,就见刘茫已经抬起了手,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索性直接抱头蹲下。
“错了错了,师父,我就是好奇傻柱什么情况。”
“行了行了,不就是打断你讲话嘛,多大了点事!”白璐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拉开刘茫,还瞪了一眼想要上来凑热闹的刘茜。
秦淮茹则是上前扶起棒梗,笑着把傻柱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整个事件,棒梗嗤笑道:“还真是个傻子,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我看傻柱指定是脑子有病,居然还尿了,真是够丢人的。”
刘茫闻言眉头微微挑动,把手伸进兜里,从空间拿出投影仪,脑海开始幻想徐世平的儿子。
棒梗本来还在吐槽傻柱,忽然眼前出现一个人,用力眨巴了一下眼睛,确认没有看错后,嘴里“卧槽”一声,身体瞬间摆出一个八极起手式。
可片刻又什么也没看到,有些疑惑的抓了抓头发,又揉了揉眼睛,确认什么都没有后,嘴里嘟囔道:“难道真的有鬼?还是我看错了?”
随即转头看向刘茫,刚要张口询问,就见刘茫眼中满是玩味,顿时明白这都是刘茫搞得鬼。
秦淮茹看着棒梗一惊一乍,抬手揪住他的耳朵,没好气道:“一天天咋咋呼呼的,活该你师父抽你,还有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秀秀人呢?”
“痛痛痛,妈,您轻点呀,秀秀回去了,说要把消息告诉她爸。”用力把秦淮茹的手掰开,棒梗摸着火辣辣的耳朵说道。
回到西跨院,看着身后跟随的棒梗,刘茫回头看着他说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
“呃……也没有,我是来看看您还有什么要嘱咐我的。”
听到这话,刘茫看着眼前这个徒弟,心中也是不禁一阵感慨。
“乡下不比城里,万事三思而后行,熬过这几年,好好历练一番。”
棒梗看着刘茫片刻,后退两步双膝跪下,对着刘茫就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谢谢您,当初要不是您推了我家一把,我现在可能就在乡下刨食吃,甚至可能都已经被饿死了。”
“两年前也是,要是您给我托底,那人要是真跑了,我现在坟头草都半米高了。”
上前把棒梗搀扶起来,轻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等你回来,我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到时候你可别抱怨。”
棒梗之前没少听刘茫李云龙聊未来的事,心里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旋即胸脯拍得砰砰作响。
“师父,您放心,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但凡我嘴里有一句抱怨,那我就不姓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