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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聋老太被抓已经过去了几天，傻柱在第三天就被释放了。现在他除了上班，回到四合院后也变得安静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
早上刘茫来到轧钢厂，先检查了保卫科的工作，随后打算去找李怀德闲聊。当他走到办公楼时，恰巧看到杨卫国被人押着从楼里走出来。刘茫心里嘀咕，难道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开始抓人了？
刘茫没有多停留，径直走进办公楼。刚走到李怀德办公室门口，就被告知李怀德去了厂长办公室。于是他转身朝楼道深处走去，还没敲门，就遇见了从里面出来的陈哲。
陈哲笑着对刘茫说：“刘科长，这是来恭喜李厂长的吗？”
刘茫一听，心里有些疑惑。联想到刚才杨卫国被带走，再听听陈哲的话，他笑嘻嘻地问：“李哥这是升官了？”
陈哲点头确认：“没错，刚才工业部和公安的人都来了。工业部的人来宣布任命，公安则是来抓杨卫国的。”
刘茫拍了拍陈哲的肩膀，笑着说：“那你先去忙吧，我去找我李哥乐呵乐呵。”
说完，刘茫推门而入，看到李怀德正站在窗口向外张望。刘茫大喊一声：“恭喜我李哥，事业又上一层楼啊！”
李怀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愤怒地转过头来。看到是刘茫后，他无奈地笑道：“老弟，你是想吓死我，然后你来当这个厂长吗？”
刘茫一听，立刻放声大笑，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台上的烟点燃，嘻嘻地说：“李哥，我可没那个本事。”
李怀德看着刘茫的样子，也是无可奈何。每次看到刘茫这样，他都觉得办公室是刘茫的才对。他走上前，在沙发上坐下，说道：“算了，今天哥哥高兴，不跟你计较了。中午咱们去小食堂庆祝一下，哥总算是熬出头了。现在这轧钢厂，就是我说了算。”
刘茫听到“小食堂”，立刻想起了刘岚，他笑着说：“行啊，小食堂肯定得去一趟。李哥，到时候再叫上刘岚……” 你说完，脸上浮现出一种猥琐的表情，盯着刘茫。
李坏德头上冒出黑线，看着刘茫说：“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我和她可没关系。”
刘茫听到这里，心里有些疑惑：“没有什么？难道他们还没搞在一起？”，他假装疑惑地问，“可我听人说，你和刘岚不清不楚！”
李怀德听到刘茫这话，脸色变得难看，他看着刘茫说：“老弟，你听谁说的？虽然现在我们厂因为你的介绍买到了粮食，但小食堂还是不能多开，否则会招来非议。你觉得我像那种傻子吗？”
刘茫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尴尬，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误会了。原著里也没说他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转念一想，嘿嘿一笑，对李怀德说：“傻柱和我住一个院子，他在院子里说了好几次这个事情，我还以为是真的。”
李怀德一听是傻柱说的，顿时火冒三丈，猛地一拍茶桌，怒道：“他娘的，又是这个傻子！”
刘茫被他的反应搞懵了，不解地问：“李哥，啥情况？这个傻柱干啥了？”
李怀德拿起烟盒，点燃一支烟说：“你之前还没来的时候，厂里缺粮，我找了点关系，请了几个负责这方面的人，来厂里小食堂吃饭。结果这个傻子给我甩脸色，说我官僚主义，后面那事差点没谈成。”
刘茫心里一惊，这傻柱真是个奇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李怀德官僚主义，这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李怀德很可能被内部调查。就算没有，也会影响他的仕途。为什么？你说你没有，那为什么别人都这么传？你说调查了没有？那别人肯定会说：“现在调查没有，那你敢肯定以后没有？有人传你就说明你有这个苗头。”
刘茫捂住额头，无奈地说：“那你就没收拾他？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李怀德听到这话，拿起桌上的烟盒丢了过去，然后笑骂道：“什么叫不是我的性格？”说完，他注意到刘茫那“你敢说不是”的眼神，碾灭了手上的烟，继续说道：“我当时就想开除他，可被杨卫国拦住了，只是象征性地扣了他一个月工资。”
刘茫听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嘿嘿怪笑道：“李哥，要不咱们想个办法把他整走？前几天我们院里……”刘茫接着把前些天聋老太和傻柱被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李怀德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有点难。虽然他被抓了，但能被放回来，肯定说明他没问题。我们就算要处理他，也只能勉强扣点工资，直接开除还是挺麻烦的。到时候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我们是开除还是不开除？开了他们肯定不服气，万一出点其他事也麻烦。”
刘茫感觉李怀德说得有道理，只是想整傻柱，没必要开这个先例，到时候导致别人丢了工作。想到这里，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那就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李怀德看着他，笑着说道：“没事，我先让陈哲找个厨师过来顶掉他的小灶。之前是有杨卫国保他，现在杨卫国都倒了，整他还不简单。”
刘茫也笑了：“我也知道，只是看到他心里就膈应。这傻子就像是癞蛤蟆，不咬人但恶心人。”
李怀德听到刘茫这个比喻，先是一怔，然后开怀大笑：“老弟，你这话太精辟了，这傻子就是这样的。”
刘茫抠了抠鼻子，说道：“本来就是，他整天自以为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
李怀德点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刘茫说道：“老弟，最近安分一点。四九城最近很多人被调查，杨卫国就是因为这个倒台的。我现在升任厂长，工业部肯定会安排一个副厂长下来。在没有摸清楚这个人之前，我们都安分一些。”
刘茫想了想，因为自己把事情捅了出去，里面也牵连了不少人，这四九城肯定是要来一场严打严查了，随后他转向李怀德，诚恳地说：“李哥，您说得非常有道理。”
说完他站起身来，向李怀德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行了，我也恭喜你了，你回窗口慢慢感慨吧，我就不打搅你了。”
见李怀德站起身准备动手，刘茫连忙向外跑去，边跑边喊道：“小心点儿，别装过头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