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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在万家处理完一系列繁杂事务后，便马不停蹄地准备返回府城。
尽管离开的时间并不长，仅仅只有短短几天，可她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股对容与的思念之情，容与的身影早已深深烙印在她心中。
这次返回府城，众人并未像往常一样待在阿秋的空间之中，而是选择了一起坐在宽敞的马车上。
马车在道路上缓缓前行，车厢内弥漫着一种轻松而惬意的氛围。
阿秋闲适地靠在座位上，与昭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些日子以来，接二连三地经历了诸多事情，那些纷繁复杂的情节如同一团乱麻般在她脑海中交织，让她有些应接不暇，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昭宁，上次咱们去参加陈辰女的化灵仪式，我瞧着你也在场。那个最终被衙门拿走的空间结晶，是不是所有女性死后都会有呢？”
阿秋皱着眉头，满心疑惑地向昭宁问道。她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昭宁点了点头，神情略显黯然：“嗯，是这样的。当年我母亲去世的时候，衙门里就有专门的人前来，取走了她留下的那块空间结晶。这好像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你说，这结晶衙门里的人回收去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
阿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这个疑问如同一颗顽石，一直压在她心头，让她难以释怀。
昭宁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啊，我只知道只要女性死后，衙门的人就会前来取走这结晶，至于具体用途，我从未听说过。”
阿秋又追问道：“那虚女死后也会有空间结晶吗？”
这次昭宁迟疑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个……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虚女的葬礼，所以不太清楚她们的情况。”
阿秋表示理解，随后她的思绪又飘到了空间掠夺这件事情上：“你不觉得这事细细考究起来有些奇怪吗？”
“哪里奇怪？”
昭宁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女性，虽然曾经是一位虚女，但从小到大所接受的常识让她从未想过女性死后的空间结晶回收会有任何奇怪之处。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千万年来一直延续下来的传统，所有人都这么过来的，又哪里会有什么问题呢？
“说不上来，我本能地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
你想啊，我们将荒兽晶扔进空间，还有种植更高阶空间流出来的种子，这些都能让自己的空间的灵气得到提升，进而使空间的品质得到升级。
然后女子的空间想要整体升级，比如从辰级到星级，除了灵力质量的提升外，还需要空间面积的提升。
那么提升灵力质量的东西有了，那么什么东西能够提升空间的面积呢？
还有，今天我发现，高等级的女性可以掠夺低等级女性的空间。这说明什么？你将这一系列的事情串起来，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吗？”
阿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她试图让昭宁明白自己的想法，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所有人听到阿秋这番话后，都惊呆了。从来没有人将这一系列的事情串在一起思考过，阿秋的这番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有，有什么？”昭宁结结巴巴。
“你说这空间结晶若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用处，会不会有人为了得到这种结晶而杀害女子呢？”
昭宁满脸惊愕地看着阿秋：“我从来没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啊，不应该吧……律法都规定了，不能伤害女性，任何人伤害女性，都会有严厉的惩罚。
所以，会不会是你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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