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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古怪？！”
库尔干重复着格拉姆的话。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淡淡的压迫：“怎么古怪法？”
那双跳动着血色火焰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格拉姆，仿佛要将他看穿。
格拉姆依旧没有抬头。
他的目光，仍然死死地盯着地面上那些碎裂的人类头骨。
那些头骨的碎裂处，散发着淡淡奇异荧光，应该刚刚进行过占卜。
“我骨占数十次。”
格拉姆声音艰涩：“仍旧无法看到这次攻城的胜率。”
库尔干眸光微微一凝。
这家伙，果然非常谨慎。
攻打这弱小地区，竟然都进行了战前占卜。
而且。
还真给他卜出了一些东西。
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语气中没有轻蔑，反倒带着一丝凝重。
听到这话，格拉姆才缓缓抬头。
那双布满了血丝的浑浊眼睛，第一次看向了这位和他一样的三转强者。
大多兽人战士，生性都非常暴躁。
一般来说，见他迟迟没有进攻，还谨慎地进行了战前占卜。
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这位，倒是与众不同。
他看着那如小山般的兽人战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你的名字是？”
库尔干没有丝毫犹豫：“库尔干·血斧。”
格拉姆微微一愣，仔细打量着这位以嗜血暴虐而闻名的兽人。
对方的名声，即便在那遥远的战场，也是如雷贯耳。
两人寒暄了几句。
简陋的兽皮帐篷内，弥漫起了一股古怪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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