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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的篝火噼啪作响,将谢承渊的影子映在牛皮墙上,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江逾朝替他包扎后背的伤口,指尖触到结痂的边缘,谢承渊猛地一颤。
“疼?”江逾朝放轻动作。
“不疼。”谢承渊转过身,抓住他手腕,“朝朝,苏月璃的陪房招了,当年诬陷你通敌的毒箭,是南疆巫医特制的。”
江逾朝手一顿,药棉掉在铜盆里,溅起水花。“所以当年那支从背后射来的箭……”
“是苏月璃买通了我军中的南疆降兵。”谢承渊眼底翻涌着戾气,“她怕我娶了她还念着你,便想借刀杀人。”
江逾朝低头看着自己心口的旧疤,十年前的痛感仿佛还在。
谢承渊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有一道更深的疤,是当年为救他留下的。“朝朝,对不起,我本该早点发现……”
“都过去了。”江逾朝打断他,指尖划过他喉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谢承渊突然将他按在榻上,帐顶的流苏扫过江逾朝脸颊。“不,现在就是时候。”
他声音沙哑,“十年了,朝朝,我等了十年。”
红烛被风吹得摇曳,映着谢承渊鬓角的白发。
江逾朝看着他眼中的火焰,忽然想起十年前在边境医馆,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只是那时眼底满是绝望。
现在,那绝望化作了更深的执念。
“谢承渊,”江逾朝勾住他脖子,“你说要一夜偿还?”
谢承渊喉结滚动,低头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十年的相思和后怕,舌尖撬开牙关,辗转厮磨。
江逾朝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揪着他的衣襟,却在触到他后背伤口时猛地松开。
“伤口……”
“不管它。”谢承渊含糊道,牙齿轻咬他的下唇,“朝朝,让我看看你。”
衣物散落的声音被篝火声掩盖。
谢承渊的手掌抚过江逾朝心口的箭疤,低头轻吻,像对待稀世珍宝。
“这里,”他声音闷在皮肤下,“这里曾为我流过血。”
江逾朝颤抖着抬手,摸上他鬓角的白发:“这里,也为我白了头。”
谢承渊猛地抬头,眼里有泪光闪烁。“朝朝……”
“嘘——”江逾朝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别说对不起,说爱我。”
“我爱你。”谢承渊毫不犹豫,“从你为我挡箭那天起,就爱了。”
他的手掌滑到江逾朝腰侧,那里系着他绣的鸳鸯袋。“这个,我收了十年。”
江逾朝笑了,眼尾泛红:“那我的软甲,你也藏了十年。”
两人相视而笑,过往的伤痛在这一刻化作绕指柔。
谢承渊的吻从心口一路向上,停在他唇间,温柔而坚定。
帐外传来巡夜士兵的脚步声,却丝毫影响不了帐内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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