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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沫手握住剑,额前的碎发轻轻颤动着,把剑拔出来,一掌击飞。
杀手只觉得喉咙紧窒,呼吸困难,胸口一阵一阵尖锐地疼痛,一个字一个字艰难沙哑地挤出牙缝。
“快走。”
死不瞑目。
剩下的两人想走,帝沫拿起死去杀手的剑,直接杀去。
想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都得死。
苏庆看杀手们都死了,捂着帝沫的肩膀,按住不断涌出来的血。
帝沫的寒意似乎是直接从血液和骨髓里渗出来的,差点想伤害苏庆。
苏庆:" 妻主,你受伤了,你的肩膀,还有你的手"
苏庆满眼泪水。
帝沫看着面前的少年,寒意渐渐散去,掩饰着眼中的暴怒。
苏庆赶紧把披风扯下来,要给帝沫包扎。
帝沫:" 不用,很快就好了"
帝沫抓住苏庆的手,运起内功调养,随后取了银针扎了几下。
闻着地上的血腥味,帝沫抱起苏庆,远离了一下,得先离开,不然让苏庆看到了,会是怎样的恐惧。
苏庆:" 妻主,你放我下来"
苏庆把头偏着,不去靠帝沫的肩膀,可帝沫的手还托着他的腿,他又不敢乱动。
看妻主就这么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苏庆胸口好像猛地塞进了大团绵花,透不过气来。
帝沫来到了苏庆昨晚待的石洞。
苏庆:" 妻主,快让我瞧瞧,伤的深不深"
苏庆一落地,就要看帝沫的伤势。
帝沫:" 不疼"
帝沫嘴唇焦烈,肩膀周围一片通红,双手放在胸前剧烈喘息着。
露出了肩膀,伤到了锁骨下面,伤口也不是很深,血自己止住了。
家常便饭而已。
苏庆:" 还说不疼,都伤成这样了"
苏庆心跳得砰砰响,紧张起来,仿佛全部的血液一下子都注入到心里似的,难受得很。
帝沫:" 小伤"
她在现代,受过的伤数都数不清,这点不算什么。
及时把剑拔了出来,她内力纯,伤好的快。
手上的也不打紧,她把所有的劲都用在手上了,也没怎么伤着。
肩膀伤口突然凉嗖嗖的,苏庆在给她吹伤口。
不……不用的。
帝沫:" 咳,我不疼"
帝沫强装镇定。
苏庆:" 这样好的快"
帝沫……吹吹就能好的快点吗……
苏庆:" 妻主,感觉怎么样了?"
苏庆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帝沫忍不住浸于其中。
只能看,不能吃。
她心中杂念可多了……
不行不行,得抛到脑后。
帝沫:" 感觉还不错"
苏庆:" 那我再给妻主吹吹"
帝沫:" 好"
帝沫放开了点,把苏庆搂着,让他更靠近自己一点。
苏庆:" 妻主"
苏庆带着哭腔。
帝沫:" 我在"
怎么哭了,是嘴吹疼了吗?
苏庆:" 妻主",都怪我,帮不上忙就算了,还……还让你受伤
自己真是没用。
帝沫:" 别哭,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担惊受怕的"
帝沫看着苏庆的双眼又滴出了水,渐渐凑近,轻啄上那微凉的红唇。
帝沫:" 好"了,把眼泪收起来
苏庆:" 那妻主可以再亲我一下吗?"
他喜欢被妻主亲……
没有什么是几个亲亲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就多来几个。
帝沫又吻上了苏庆的唇,浅浅地吻着他,轻轻地吻着他,然后,更深入地探索。
炽热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