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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棠柔声道：“如果是别人，收费，如果是你……”
她顿了顿。
“免费。”
苏清棠显然心情不错。
陆燃却义正词严道：“免费不行，俗话说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你没什么隐藏条款吧？”
苏清棠都无语了。
我一个国家级的女高音歌唱家，我至于骗你吗？
你是不是太谨慎了？
“没有隐藏条款，也不要一分钱，我路费都自己出，你还想不想让我当你的帮唱嘉宾了？”
“当然想，这样吧苏老师，我免费把这首歌的舞台表演权给你吧，五年以内，你随便唱。”
陆燃是个体面人。
人际交往要有来有回。
人家说免费了你就真免费了，那就没意思了。
我陆燃行得正坐得端，绝不白嫖！
陆燃的条件的确让苏清棠动心了。
《国家》这首歌少不了要出现在很多演出上，她要是能免费演出，好处自然很多。
“你说的这个，我没法拒绝。”苏清棠笑道。
实际上，这首歌商演演出也挣不到多少钱。
歌曲太特殊了，需要这首歌的舞台注定不是商业属性浓厚的舞台。
如果还要是能邀请到苏清棠的舞台，那就更少了。
这一点陆燃和苏清棠都明白，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这东西没必要说出来。
两人随后又聊了一些关于歌曲上的事情。
因为是男女合唱，两人肯定得一起排练，不可能说等到直播那天才在一起唱。
但现在就让苏清棠来秦城也太早了。
两个人先各自练各自的部分，后面直接再一起排练，这样也提高效率。
两人都是专业歌手，这种事情办起来自然是轻轻松松。
苏清棠提议道：“小陆老师，我有个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
“请讲。”
“我想在我帮唱的时候不露脸，比如在舞台上设计一道帷幕，我在后面唱，等投票结束我再出现，这样一开始观众不知道我的身份，投票上也会公正一些，避免后面有黑粉借助这个点黑你，这样里子有了，面子也有了。”苏清棠考虑周道。
陆燃听完觉得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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