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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蓉盯着杨鸣，眼底的失望很明显。
宇文千凝在一旁，“母后。”
杨蓉面色冰冷，盯着杨鸣，“你不会不知道朝廷不让吃耕牛吧？”
“为何还要吃？”
杨蓉没记错，这盘毛肚是杨鸣主动让饭店加入的。
只是当时她没有在意，也没听清菜名。
杨蓉脸上阴沉无比，“还有这家店，竟然敢宰杀耕牛，当真该死。”
杨鸣心中无奈，知道必须要解释清楚。
“姑姑，如果我没猜错，这并非是正常的耕牛。”
杨鸣开口道。
杨蓉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姑姑有所不知，朝廷虽说禁止宰杀耕牛，可并不禁止食用生老病死的耕牛。”
杨鸣解释一番。
“你是说这牛是老死的？”杨蓉神色稍缓，“可哪里来的这么多老死耕牛。”
杨鸣只觉得姑姑实在太钻牛角尖。
有买卖就有杀戮。
市场上不知多少人在偷偷做宰杀耕牛的生意。
很多百姓生活不下去，家中有多的耕牛，他们会选择卖掉。
这种耕牛并未登记在当地官府册子上。
“姑姑可能不知道，市场上出现的牛肉，来源除了耕牛外，剩下的则是普通牛。”
“登记在官府册子上的就是耕牛，没有登记的就不是。”
杨鸣继续给杨蓉科普。
后者若有所思。
“母后，这家店既然敢卖，一定是不犯法的，这里可是京城。”
宇文千凝轻声开口。
杨蓉点头，看向杨鸣，“刚才姑姑没能问清楚你不要生气。”
“鸣儿不生姑姑的气。”
杨鸣连忙开口。
“姑姑，再吃一口？”杨鸣指着毛肚。
杨蓉点头，随即又夹起一片放入嘴中。
“来人。”
杨鸣扭头喊道。
刚才赶出去的人纷纷进来。
“外面的客人们吃得如何？”杨鸣问道。
他想知道那群大臣对火锅的态度。
“回公子的话，贵客们吃的都很尽兴。”
经理笑着开口。
隔壁包间。
赵莽一脸惊奇，“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等美食，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样吃。”
同桌之人分别是定南将军程尉迟焕、街亭候宋超、兵部右侍郎司马刚。
此三人均为武将派的中坚力量。
尉迟焕满脸大汗，嘴中呼气，“这玩意儿要是冬天吃恐怕更好。”
宋超点头认可，“扇快点。”
四人旁边都有美人贴心扇风。
甚至他们都不用自己下菜。
这种贴心服务，还是头一次体会。
“赵兄，武端王如今远在边疆，你说皇后为何会突然回家省亲？”
宋超放下筷子。
在场之人无人饮酒，担心啦一会儿酒后冲撞了皇后。
三人皆看向赵莽。
“我也不知。”
赵莽眉头皱紧，来的路上他就在想这个问题。
马刚此刻却是悄声开口，“武端军在宁城损失惨重，可皇上始终未曾下旨让兵部给王爷补充兵力。”
赵莽脸色一变，“此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马超看了看周围。
“这里不需要你们，都下去吧。”
赵莽挥手让服务员离开。
“皇上给兵部下旨，宁城战事不得传出。”
“今日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才敢说出来。”
马刚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他现在已经算是抗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