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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爱情本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宜棠想起来,她的父亲徐邦言曾帮助批判沈一章。
两家关系向来微妙。乱世之中,每个野心勃勃的人都以为是天将降大任于自己,实势就要造出自己那个大英雄,于是,功名之下,一切都可以舍弃。
“宜棠。”徐艺茗试探叫道。
宜棠干脆答应,毫无芥蒂。
“你看起来,有些憔悴,脸色苍白。”徐艺茗道。
“休息不好,病人太多。”宜棠有些无奈。
“不知道我能不能来?”徐艺茗道。
“如果你愿意,那是再好不过,不过一切都要听院长的。”宜棠道,“说起来我不过是半桶水,还无法评价他人医术。”
“你谦虚了。”徐艺茗道,“你似乎对那个叫春宝的孩子特别好?”
“我助养了他。”宜棠道,“与他人缘分略有不同。”
“为什么?”
“一个病人的孩子。”
徐艺茗若有所思,“我很好奇,你和沈世元的关系。”
“要是觉得我问多了,我可以闭嘴。”
“没关系。”宜棠并不讳言,“就是没有关系。”
“是因为如玉和苏辰吗?”徐艺茗好奇。
宜棠摇摇头,“与他人无关,我离开的那天,沈家的一切就与我无关了。”
“那你和沈世良?”徐艺茗问得自己脸都红了,可她就是要问,她娘说了,男人是女人的归属,宜棠难道是例外?
宜棠摇摇头,“认识啊,北京城这么小,不遇到你就会遇到他。”
“我冒犯你了嘛?”徐艺茗面露不安。
宜棠看着徐艺茗,笑了。
“好奇害死猫。”
徐艺茗笑了,荣宜棠跟他身边姐妹都不一样。
她在半信半疑中露出一丝笑,想起她娘的话,“荣宜棠不过是逞强,她一个孤女,被欺负了又能怎办?唯有忍着。”
徐艺茗也不完全相信她娘的话,她最懂忍的滋味,好像不是宜棠这样。
沈世元走的时候,她被迫进入沈家,做一枚棋子,挤走荣宜棠,她不战而胜,丝毫没有喜悦感。
拦住她的不是荣宜棠,而是沈世元呀。
并非她的娘觉得她多优秀,而是她们认为女人对于男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两家交恶,她如丧家狗一样,离开沈家的时候,比荣宜棠狼狈多了。
看看,人生多讽刺,一报还一报,来得这么快。
孤儿院也是个奇特的地方,明明人那么多,却又如此安静。这些孩子离开父母的照拂,从小就要学会习惯压抑自己。
可是她这样有父母的孩子,却要如父母的心愿来表现自己。
被迫表现与压抑殊途同归,在感情的照拂上,她们同是孤儿。
徐艺茗从未想过她与宜棠能彼此会心一笑。
她愣了很久。
宜棠伸出手指在徐艺茗面前晃了晃,徐艺茗不好意思脸红了,短短几秒,她的灵魂经过一番自我洗礼。
徐艺茗声音里透着喜悦,“宜棠,你明日就帮我引荐院长可否?”
“当然。”宜棠道,“你认识连泽,他也在。”
徐艺茗笑容凝固瞬间,讪讪道,“我想起来,我家中还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可能来不了,等我空了联络你。”
宜棠听出蹊跷,她向来对隐私毫无兴趣,“好的。”
太阳下山了,两人结伴往回走,落日余晖下,高大的西什库教堂宁静而威严。
宜棠忍不住祈祷。
“你是教徒?”徐艺茗问。
宜棠摇摇头,“心中有愿,遇到神都要企盼一番,哪里管他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
“你许了什么愿?”徐艺茗问。
“平安。”宜棠道。
徐艺茗心中一动,“为世元吗?”
宜棠点点头。
“你想念他?”
“他是军人,唯有平安最重要。”宜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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