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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薇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坦然地点点头：“没错，是我搞的鬼。不然你以为，一个精明的记者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那些藏在心底最龌龊的想法全都抖搂出来？”
刘启年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
真言符？
这种只在传说中听过的东西，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威力如此惊人？
程亮刚才那副口不择言的样子，简直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人前，毫无反抗之力。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目光重新落在苏薇身上，带着几分审视：“你倒是有点手段。”
“过奖。”
苏薇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我只是想找个机会跟你聊聊，可惜你似乎一直很忙。既然现在有空了，我想问一下关于你那位助理，雪莉的事情。”
提到雪莉，刘启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不善：“苏薇，你老揪着雪莉不放干什么？她一个普通助理，碍着你什么事了？还是说，她欠你的？”
苏薇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我怀疑她不是普通人，她身上有股……邪气。刘启年，你最好离她远点。”
“邪气？”
刘启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我看你才更像个邪门歪道的！雪莉只是个努力工作的普通女孩，善良又单纯，不像某些人，净整一些让人又惊又吓的事情！”
苏薇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她定定地看着刘启年，语气冰冷：“刘启年，你是不是被她给蛊惑了？还是说……你看上她了，所以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帮着她说话？”
“呵。”
刘启年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我喜欢谁，用不着你来管！苏薇，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却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苏薇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张黄色的符箓。
刘启年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你……你这是什么？”
苏薇慢条斯理地将符箓在指尖转了转，唇角重新扬起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个啊？就是真言符。”
“苏薇！你无耻！”
刘启年瞬间炸毛，惊怒交加地瞪着她，“你想对我用这个？！”
“是啊。”
苏薇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免得你不说实话。我就是想知道，雪莉到底是不是给你下了咒，或者用了什么别的手段，让你这么维护她？还是说，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刘启年的眼神彻底慌了。
用真言符？
对他用？
一旦这符箓贴到他身上，万一……
万一苏薇真的知道了他的内心想法，他的脸还往哪里搁？！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他对雪莉根本没有半分男女之情，他之所以维护雪莉，是因为雪莉帮过他很多事情，而且雪莉不仅仅是助理，更是朋友。
而且，他也不可能喜欢雪莉，因为……
他喜欢的是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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