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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当跑来说。
秦淮茹好奇地敲门：“棒梗，你在做什么？”
敲了几下门，棒梗才缓缓打开。
他的神情有些慌乱，双手藏在身后，像是握着什么。
“棒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秦淮茹疑惑地问。
“妈 没 没什么！”
棒梗一边退后，一边含糊回答。
然而，他的左手不太灵活，没抓稳，两颗糖从指缝滑落到地上。
“糖？哪来的糖？”
秦淮茹皱眉追问。
见糖落地，槐花在一旁眼睛发亮，欢呼起来：“哇，好多糖，哥哥，我要吃！”
棒梗更紧张了，结结巴巴地说：“是 是我同学给的。”
“哪个同学？叫什么名字？”
秦淮茹显然不信，走近几步，“给妈妈看看！”
“不 ”
棒梗急忙后退，一个不小心，背后的小报纸包掉落，露出里面的糖果——足有十几颗。
“这么多糖？棒梗，老实说，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秦淮茹语气严肃。
“妈，我真的没偷，是我在爷爷家的钱盒子里拿了三块钱买的！”
棒梗终于低头承认。
“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孩子，赶紧去向一大爷道歉！”
秦淮茹气得举起笤帚，在棒梗腿上拍打了几下。
“秦淮茹，你这是要打伤我的孙子吗？”
一大爷奶奶闻声赶来，拄着拐杖拦在棒梗身前。
“棒梗已过继给我们，拿我们的东西不算偷。
再说，以后一大爷的东西不就是他的了吗？”
一大爷和一大妈随后走进屋，手里提着刚买的新鲜蔬菜。
“棒梗，以后缺钱就跟奶奶说，啊？”
一大妈牵起棒梗的手，慈祥地嘱咐。
“嗯，好的，奶奶！”
棒梗连连点头答应。
大爷望着棒梗，心中暗叹，这孩子已被他奶奶宠坏，上次因偷鸡被送去少管所，如今又偷钱，若这次偷的是他人财物，怕是又要进去了。
这般品性，长大后岂不更甚？这样的人怎可担起赡养之责？一时间，大爷思绪纷乱。
何雨柱跟随许大茂来到东直门外，见此地他也曾探查，夜色已深，仅余月光微弱。
许大茂从包裹中取出一块黑布，遮住全身，只露半张脸。
两人继续前行，在东直门十里外的一处盆地，路边尽是黑影。
每道黑影前的布上摆放着瓦罐、陶器、铁器、古卷轴等物，静谧无声，仿若鬼域。
何雨柱注意到，许大茂靠近盆地时掏出一张写有字的纸片，环顾四周。
他收紧头上的黑布，察觉还有不少穿黑衣者陆续到来，其中既有买家，也有卖家，买家以手势或纸板示意需求，何雨柱逐一查看摊位。
连续查看五个摊位后，拿起每件物品，系统均未提示存在年代气息。
\"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出不起价，唉！\"许大茂站在山道旁，环顾四周，满脸失落。
他打算出售小黄鱼换取现金，改善生活。
毕竟，
他患有银屑病，肋骨仍未痊愈，无法工作，只能依赖此维持生计。
若无法脱手，只能转向其他四九门求助。
\"嘿嘿嘿，许大茂！\"
何雨柱继续前行，看见许大茂向他挥了挥纸板，同时伸出三根手指。
借着月色，何雨柱看清纸板上的内容——小黄鱼及价格。
何雨柱比划手势，表示要看货。
许大茂迟疑片刻，从怀中取出小包裹，正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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