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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新成只感觉浑身一阵刺痛,后脑勺像是被人当场开瓢了一般,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听到盛延警告的声音,他疼痛欲裂的身体开始发冷,甚至顾不上去擦脸上的唾沫,喉咙里鼻子里浓浓的血腥味……
姜新成挣扎的想要起身,被盛延一脚又踩了回去,不知道是哪片碎玻璃扎进了后脑勺,疼得姜新惨叫出声。
盛延转身往前走,看见了沙发上的白筱帆,她披头散发,身上的纱裙袖子被扯掉,裙子因为挣扎往下掉,盛延心中一阵绞痛,宽大的男士西服外套裹住白筱帆,轻松一抱将她用力抱进了怀里。
盛延抱着白筱帆大步离开酒店,宋昭站在门外,点了根烟,瞟了眼躺在地上、血流如注的姜新成,服务员说,“要叫救护车吗?”
宋昭关上门,“半小时后再叫救护车。”
酒店门外的公务车,陈珂刚把白筱帆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就看到盛延走出来,陈珂打开后车座门,盛延抱着白筱帆坐进车内,陈珂迅速关门,绕到前面开车。
“白筱帆,能听到我说话吗?”
盛延声音带着未消退的怒意和心疼的颤音,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她的脸,她蜷缩在他怀里,浑身抖得厉害,脸上却没有半点泪痕,白筱帆没有力气的两只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衬衫布料。
“姜新成这个混蛋,禽兽不如。”
密闭的车厢,充斥着白筱帆的脏话,她声音气若游丝,骂起脏话也像是小猫哈气,不觉得讨厌,反而十分可爱。
盛延怒意消了大半,扬眉听她骂着,心情愉悦,白筱帆骂的口干舌燥,盛延说,“骂人都这么好听,再多骂两句。”
白筱帆抓住他一颗扣子,呜咽,“我想吐。”
“停车。”
陈珂靠边停车,盛延抱着白筱帆下车,她挣扎着要下来,盛延躬身扶稳她的手,她走到花坛边捂着嘴呕吐,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药性太强胃里翻滚,口水丝混合着胃酸挂在嘴边。
盛延拿手帕擦拭一遍,怕手帕弄脏了她的脸,又用手指擦拭第二遍,直到她脸上干净。
陈珂下车拿来了矿泉水,递给白筱帆,盛延也拿了一瓶水,把手洗干净,“好受点了?”
白筱帆点点头,她没接过水,回到车上,陈珂从后备箱拿了一板药,把药递过去,“书记,吃三颗。”
盛延接过药,迟疑两秒,扣出来了一颗药,送到白筱帆嘴边,“张嘴。”
白筱帆很难受,闭着眼睛蜷缩在他怀里,听到声音了没搭理,盛延又说了一遍,“张嘴。”
白筱帆皱了皱眉,还是没有搭理,甚至把脸低了下去,她胃里难受,盛延把药扔进了自己嘴里,捏住白筱帆下巴,抬起她的脸,薄唇印在她唇上。
药被推进嘴里,白筱帆根本无力招架,刚要吐出来,盛延喝了口水,又吻下来,把水送进她嘴里。
白筱帆被堵着嘴巴,吐不出来,只能艰难地把药咽下去。
“乖女孩。”盛延的手抚摸她柔嫩的脖颈,感受到她吞咽的动作,“吃了药就好了。”
盛延看了一眼只扣了一颗的那板药,随手扔到了一边。
公务车平稳行驶在路上,周末晚上十点多的马路塞车严重,塞了有十多分钟,陈珂听到后排传来一声细若蚊呐的啜泣声,“盛延,我热。”
挡板被拉着,陈珂看不到后排的情况,想了下,看刚才白筱帆吐得这么厉害,药效很强,陈珂出于关心,询问,“书记,吃了三颗吗?”
盛延把白筱帆抱进怀里,她坐在他腿上,热的把外套也摘了,盛延的一只手掌扶着她的腰,任由白筱帆喊着,没有任何动作。
陈珂的声音响起,盛延沉声,“陈珂,你今天话很多。”
陈珂的手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拉上了嘴巴的拉链,彻底闭口不语,如果不是开车不能戴耳机,他恨不得把降噪耳机也戴上。
因为后排女人低低的啜泣声,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盛延,热。”
“嗯,热点好。”
“呜呜,我要脱。”
“嗯,我帮你。”
“盛延,你好凉,贴贴。”
“抱紧点。”
开车从羊城回鹏城,后排低低的啜泣声没有停歇,到后面啜泣声慢慢变成了哼唧声,回到青山苑,陈珂走下车,后车座门就打开了,一闪而过,陈珂还是看清楚了。
陈珂目送盛延的背影进了大堂,猛地咳嗽了几声,虽然秘书不太好窥探私事,陈珂还是被惊住了。
电梯里,盛延抬头看了一眼监控,短短十来秒比十年还难熬,电梯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迈步出了电梯,酸涩的手指抬起来,解锁指纹。
滴滴几声,解锁失败,盛延在裤子上蹭干净指腹,再试了一次,门锁解开。
盛延闷笑了声,“白筱帆。”
一个多小时,他抱着白筱帆进了屋,室内陈设焕然一新,走到新布置的沙发旁放下白筱帆,盛延绕到厨房岛台后洗手,凑近岛台,盛延低头看了一眼,洗完手又打开冰箱倒了两杯冰水,一饮而尽。
白筱帆身上只披着他的西服外套,裙子还留在车上,稍微动一下就散开了,盛延走过来,刚才喝的两大杯冰水瞬间没有了作用。
“要抱。”白筱帆伸出手,盛延犹豫了一下才抱起她。
盛延哑声,“别摸了。”
白筱帆伏在他肩头,嗅到古龙香水混合着酒味烟味的气息,很好闻,白筱帆盯着盛延几秒,水润的红唇动了动,说,“盛延,你装什么?”
白筱帆伸出一根手指,戳进他嘴巴里,“你才喂我吃了一颗药,老黄牛,你不善良。”
盛延脸上没有半点被戳穿的尴尬,反而扬眉睨着她,“老黄牛怎么会善良?老黄牛是禽兽。”
他说话时喉结滚动,白筱帆靠近他声带的位置,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在北京待了几个月,腔调也变了,她很喜欢,像是几千万的高级音响,耳朵被浸泡在温泉里,光是听声音都舒服的要命。
不等盛延说完,白筱帆仰头咬在了他喉结上,咬的很轻,小虎牙尖尖的,咬的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