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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一位买馄饨的大妈，拿着勺子盯着安宁看了半天，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俩是哪来的？干什么来了？”
“想合作，来考察考察。”
顾言川笑着，抢先替安宁回答了。
大妈一听眉毛都笑弯了，又把顾言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对着里面小声嘟囔了一句，“像是块肥肉。”
“肥不肥的，不也得上了桌才能吃。”
没想到顾言川听见了她的话，大妈尴尬的笑了下，“我说的是我的馄饨肉很肥。”
顾言川也笑了，“我说的也是你的馄饨。”
顿了一秒钟他又问大妈，“不然呢，还有什么肥？”
大妈尴尬的笑着挥了挥手，进店去了。
“这里太诡异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诊所有没有可可就赶紧走吧。”
安宁偷偷扯了扯顾言川的衣角，真心觉得不该来，若说这里没干什么违法的勾当，是个人都不能信。
“好。”
顾言川低声回了一句，俩人继续往前走，这条街道走到头，拐角处就是白天葛大林说的那家诊所。
还没到地方，远远的就看见那间诊所亮着灯。
诊所两个字的灯箱也放在了门口旁。
还没有确定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可可，安宁的心已经开始狂跳。
她加快了脚步，想快一点看见可可，顾言川怕有不妥，紧紧的拉住了她的胳膊。
压低了声音对她嘱咐，“现在的可可跟以前或许不一样了，不要贸然进去。”
听了顾言川的话，安宁努力按下激动的心，稳住了脚。
到了诊所门口，门开着里面一张桌子一台电脑，里面一面橱柜放满了各种中药。
很普通的中医诊所，与最初可可刚刚开诊所时候的布局没什么两样。
电脑开着，屋里的灯也很亮，只是没有人。
安宁敲了敲桌子，对着里面喊了一声，“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连续喊了两声，没人回应。
顾言川说，“别着急，等一等或许一会就回来。”
安宁正要拉张椅子坐下，外面突然进来一个女人。
短发戴着金边近视眼镜，看起来二十八九岁的模样。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短发女人一身短袖白大褂，看上去像是这里的医生。
安宁没有回答她，反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失望灌满了心脏，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你是这里的医生？”
见安宁没了话，顾言川替安宁问了一句。
“对，我是这里的医生。”
短发女人往上扶了扶眼镜，又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顾言川嗤笑了一声，“既然是医生这么问不奇怪吗？”
他指着门口的诊所广告牌说，“来诊所不是看病，难道是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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