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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像现代，至少九年义务教育是花不了那么多钱的。
荣蓓蓓犹豫纠结了下，只要了一本杂记，她又买了最便宜的笔墨纸砚。
回到房间后，她将杂记和笔墨纸砚递给了荣老夫人。
“祖母，你真要给父亲写信吗？”
她微微皱着眉头，“就算祖母派两个奴仆去送信，也不一定能送到，这里离都城还有十来天的路程。”
如果是平时，这十来天的路程倒不是问题。
可现在到处是灾民，土匪，又很难找到吃的喝的，送信是一个要命的差事。
荣老夫人边写信边说道，“咱们得试一试。”
“我原本想着，再养两天就起程的。但通过这两天的事，我发现了，到都城的情况会很危险。”
“为了以防万一，给你父亲写信，让他派人来接我们是最稳妥的。”
她也想过请灾民护送，但这不太实际。
她无法保证，其中没有灾民起歹心。
荣蓓蓓张了张嘴，想劝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劝。
其实，她是想留在这里，到时和大庄他们一块走的。
以她对祖母的了解，她是不会同意的。
……
程心蓝刚上了一批东西，就有客人来了。
是两个满脸通红的女客人。
“两位要买点儿什么？”程心蓝微微笑。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十分尴尬和窘迫，无法开口。
程心蓝猜不到这两人想买什么，耐心地问道，“你们是要买吃的用的吗？是没足够的银子吗？”
两人的脸更红了，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程心蓝的脑袋上缓缓的冒出一个问号，“两位，你们不说，我不知道你们要买什么啊。”
就是买东西而已，用得着这副样子吗？
其中一个女孩子用极小的声音问道，“老板，你，你这里有，有月事带吗？”
说完，她连脖子都红透了，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
程心蓝听清楚了一部分，听到了其中的月事两个字，就明白这两个女孩子为什么这样了。
好像，在古代月事是一件极其羞耻的事，是被人视为污秽的。
这就不奇怪两个女孩子会是这副样子了。
她拉着两个女孩子到了旁边，轻声细语地说道，“我这里有不同种类的月事带，你们是要好点儿的，还是价格便宜点儿的？”
连在现代，都有一部分人视月事为羞耻和污秽。
两个女孩子很瘦，但眼里有着亮光。
她俩见老板这么和善，一点儿不嘲笑或者看不起她们，稍微放松了点儿。
“要最便宜的。”
“我们是想着在外面，不好躺在地上。以往在家里，都是躺在炕上的，哪里舍得花银子买。”
逃荒后，她们已经不来月事了。
还是最近吃得好了些，突然就来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