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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箱子里的东西,在召唤他的血。
“青临,你看!”
阮白釉也注意到了异样,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震惊。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羊皮纸上……关于安抚的部分,还说了什么?”
沈青临的声音沙哑,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阮白釉闭上眼睛,再次搜索记忆。
“……安抚……需要……祭品……与……力量同源……”
她断断续续地回忆着。
“祭品?同源?”
沈青临咀嚼着这两个词。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自己的手上,然后看向那滩诡异的血迹。
同源……
他的血,显然与箱子里的法器,或者说与这整个诅咒的力量,有着某种深刻的联系。
难道,“祭品”指的就是他的血?
而“安抚”,并非彻底解决,只是暂时平息门外“窥伺者”的怒火?
撞击声突然停了。
毫无征兆的停止。
这突如其来的寂静,比之前的狂暴撞击更加令人心悸。
死一般的沉寂笼罩了狭小的空间。
只有他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心脏擂鼓般的跳动声,清晰可闻。
门外,那东西还在吗?
它放弃了?
还是在酝酿着更可怕的攻击?
沈青临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什么声音都没有。
只有那股冰冷腥臭的气息,依旧顽固地从门缝渗透进来,甚至比刚才更加浓烈。
它没走。
它就在门外。
等着。
或者……在观察?
沈青临想起了【核心剧情】中提到的,他们第一次试图移动法器时听到的低沉笑声。
被观察的感觉,从未消失。
阮白釉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的脸色更加苍白,身体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汗水无声地滑落。
突然,一阵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刮擦声响起。
声音很轻,像是某种尖锐的东西,在木门破损的边缘缓缓摩擦。
一下,又一下。
缓慢而富有节奏。
这声音比猛烈的撞击更让人头皮发麻。
它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耐心和戏弄。
仿佛门外的存在,正在享受着猎物在恐惧中煎熬的过程。
刮擦声停在了那道最大的裂缝处。
然后,是更加清晰的……吸气声。
湿冷的,带着粘液的吸气声,就在裂缝的另一边。
它在嗅。
嗅着屋内的气味。
嗅着……沈青临血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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