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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等人，又像在发呆。
看见方曜过来，马喧哗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当他瞅见方曜脸颊上还没全消的淡红印子。
马喧哗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眼神有点复杂。
随即，他嗤笑一声，带点嘲弄和无奈地说。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方曜同学吗。”
“怎么，看样子是刚从哪个训练场挨揍回来。”
“看你这狼狈样，脸都肿了，训练很刻苦啊。”
方曜脚步顿了顿，平静地看着马喧哗。
他知道脸上的红印，是之前被彭小双第一巴掌打的。
那时他还没悟到卸力，硬扛了一下，确实受了点轻伤。
不过，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压根不算事儿。
“马同学有事？”
方曜淡淡地说。
马喧哗掐了手里的烟头，站直了身子。
他上下打量方曜，眼神里全是瞧不起。
“方曜，我听说你也报了这次玄灵大学的特殊高考。”
“不得不说，你小子挺有种。”
“不过，我劝你一句，普通人还是别去凑那热闹了。”
“玄灵大学的考核，比你想象的残酷多了。”
“每一次考核，那些被刷下来的人，很多都直接废了。”
“轻的重伤残废，下半辈子在床上过。”
“重的当场没命，连尸首都找不到。”
“这些残酷的真相，恐怕没人跟你说过吧？”
马喧哗的语气有点冷。
方曜听了，心里动了一下。
他确实没想到，玄灵大学的考核，竟然这么危险。
林正阳和楚云霄，都只跟他说过考核多难多重要。
却从没提过这些血淋淋的下场。
“确实没人跟我说过。”
方曜点点头，实话实说。
马喧哗看着方曜，继续说。
“看你这样，就知道你为了这次考核，下了不少苦功夫。”
“但有些事，不是光靠努力就能成的。”
“天赋，背景，资源，这些玩意儿，你一样没有。”
“你妹妹病那么重，正需要你照顾。”
“你万一在考核里出了什么事，她怎么办？”
“我马喧哗虽然不是啥好人，但也见不得这种惨事。”
“所以，今天我特地在这儿等你。”
“就是想破例收拾你一下，让你知难而退。”
“别为了那不着边际的前程，把自己和家人的命都搭进去。”
马喧哗的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决断。
方曜听完，却只是微微一笑。
“多谢马同学提醒，也多谢好意。”
“不过，我的事，我自己会决定。”
“玄灵大学的考核，我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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