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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赵咏馨一开口，就是这调调，实在让人不喜，好在凌放已经习惯，知道她这种语气不算故意挑衅，而是虎妞天生如此。
“不好意思，给你介绍，她是我女朋友，叫”
“嘿哟，你是仙魔女团的大仙女杨小洋吧？”
与赵咏馨一起来的高个子男人率先问道。
一听就是浓郁的奉天口音。
“你女朋友
你，你又怎么认识她？”
赵咏馨头先半句，有点对凌放兴师问罪的意味。
她见过吴燕语，现在凌放称杨小洋为女朋友，让她有了这家伙是个渣男的判断。
可没来得及发飙，突然想起中午通话时，让凌放不要瞎说。
自己若揭穿他，凌放一定会当场报复，万一将她也戳穿，就亏大了。
在赵咏馨看来，她能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统统不算什么，但若男人这样就是渣。
后半句话，赵咏馨自然在问身边那个高大男子。
同时，赵咏馨带着浓浓敌意的眼神，射向坐在凌放身边，默不作声的杨小洋，暗自腹诽：
“哼，装什么高冷。”
赵咏馨一向自负容貌身材，可杨小洋即便稍不如她，但一身出尘仙韵与凛然气质，实在入木三分。
综合在一起，赵咏馨在她面前未必占有多少优势，还得看身边男人更喜欢哪种类型。
“我说的没错吧，你应该就是杨小洋，我看过你们团直播。”
高大男子补充道。
凌放侧目望去，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北方汉子，身高马大，浓眉大眼。
符合传统审美中的帅哥。
“谢谢。”
杨小洋默默颔首，既给大高个打招呼，又承认自己身份。
“哈哈，我就说吧”
“你还看直播？”
见他俩对上，赵咏馨当即发飙，恶狠狠瞪一眼大高个儿，斥问道。
“我也只是偶尔看看，我叔才是玩直播的高手，仙魔女团我也是听他说起，才看过几次”
大高个耐心与赵咏馨做着解释。
“凌放，他叫肖裕成，奉天人在魔都做生意，听我说起陪大伯买鹏马纯电车的事，说想与你聊聊。”
赵咏馨说话不讨人喜是一回事，但毕竟是大学生，表述完全合格。
一开始莫名其妙的杨小洋，这会儿总算弄清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对男女是来和放哥谈生意的。
“你好肖总，我是凌放。”
凌放礼貌招呼的同时，与肖裕成交换了名片。
“利民集团！
肖展博肖董的利民集团？”
看到肖裕成名片上面抬头，凌放无比惊讶，脱口问道。
听凌放说出肖展博三字，肖裕成的惊讶比他更甚，瞪大一双眼，不住点头道：
“没错，肖展博是我叔，你认识他？
他可不常驻魔都，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帝都。”
凌放微笑道：
“半月前他来魔都，我们一起吃饭见过，肖总没听他提起吗？”
凌放这话说得轻松，但在肖裕成耳中，不啻电闪雷鸣。
肖展博的圈子，即便他们是叔侄关系，肖裕成都没资格踏入。
当然，长辈在外瞎胡闹不方便让小辈知道，固然是一个方面。
更重要的，还是他们所在的高度不同，接触的层面也不同。
肖展博是集团董事长，肖裕成充其量只是魔都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总。
中间差着好几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