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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靖被斩首。
父亲就死在自己眼前。
武长风和武长空两兄弟目眦欲裂,怒火吞没理智,不顾一切的杀向卢昭瑾。
那些武家弟子看见家主身亡,而且还是死在那名少年手里,心里似乎有什么正在崩塌,瞪大眼睛,冷汗在额头冒出,不敢上前。
武家女眷之中,武靖之妻周婉看着身首异处的丈夫,心里悲痛,泪水夺眶而出,要不是旁边女眷拦着,也要像武家兄弟那般冲上去。
武钰看到武家年轻一代弟子回来,心神彻底沉入谷底,武家兄弟要对卢昭瑾动手,完全是送死,他们这些老家伙死了就死了,可他们就是武家的未来,必须活着离开。
所以他连忙打出一道真元想要阻拦,“住手!赶紧离开!”
但是一道剑光比武钰的真元更快,瞬息没过武家两兄弟的脖颈,两人失去声息,保持进攻姿势呆滞在原地,眼眸失去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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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死了。
两个儿子又死在自己眼前。
周婉犹如天塌一般,内心悲痛过度,双眼翻白,昏厥过去。
啊!
武钰发出一声高昂的怒吼,疯狂运转体内的真元,此刻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双眸赤红,蒸腾的真元就像无形火焰在身上熊熊燃烧,灰白发须在无风飘扬,衣袍鼓胀,这将是他倾尽全力的一击。
“镇山填海!”
武钰向卢昭瑾拍出一掌,由上往下,雄浑的真元在上空好似幻化成一座巍峨大山,要将卢昭瑾压成肉泥。
卢昭瑾站在山底,身上有股沉重感,抬头看向那座无形山峰,周身刮起呼啸狂风,并且愈演愈烈,开始朝上空吹涌。
若是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狂风之中,竟有细微的光亮闪过,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风雷斩。
这次,由圆满的疾风剑意为主导,雷霆剑意助狂风之势越发狂暴,那道闪亮夺目的青色剑光,就像切豆腐般轻易斩开无形大山,顺势也将武钰对半切开。他眼睛瞪圆,眼眸收缩,充斥不甘心之色,但是生机流逝,终要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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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族老皆死去。
那么武家只剩那位名声在外,却是一直在闭关的武铭老祖。
卢昭瑾看向武家女眷和年轻弟子,他们面目露出惊惧之色,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但是卢昭瑾能够看到几位武家年轻弟子眼里的恨意,他们隐藏自己情绪的本事,肯定无法跟武钰他们这些老人相比。
再则。
卢昭瑾本来也不准备给武家留活口,所以挥动剑指,打出圣灵剑法,磅礴的剑气在虚空飞行,先是凝化成丝线,然后交织成网眼密集的剑网。
瞬息之间,剑网从那些武家女眷和年轻弟子的血肉之躯穿过。
他们就连哀嚎声都无法发出,东一块西一块的散落满地,鲜血在地面流淌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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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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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轻弟子的实力不如武长空两兄弟,那些女眷也大多修为不高,所以并未给多少经验值。
但是卢昭瑾看到还有一名弟子完好无损,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不由发出一声轻噫。
钱公子注意到卢昭瑾看过来的目光,浑身抖动的更厉害了。
他的身上有一块金色的铜钱玉佩,唯有钱家核心弟子方能佩戴,其内蕴藏钱家老祖输入的真元和意,若是使用得当,就算生死危机也可化解,还说可以抵挡四品武夫全力一击。
可在刚刚剑网之下,玉佩的确显露神异,一道虚幻人影从玉佩之内冒出,打出一道真元形成气罩,成功挡住剑网,他得以存活。
可是虚幻人影消散,玉佩也从中间断裂,一半掉落在地上,一半挂在腰间。
平时,钱公子对玉佩视若珍宝,甚至当是保命底牌,不会轻易动用,最多拿出来威慑敌人,毕竟钱家的铜钱玉佩,在江湖上很容易辨识,而且以钱家的威望,他人不敢造假。
可在今日,这玉佩对半断裂,丧失保命底牌,钱公子失去底气,那少年也神勇无比,却是杀人如麻,犹如魔神,现在,他唯有搬出钱家之名,方能自救,“你不要过来,我可是皇都钱家的核心弟子,你若杀我,以我钱家的手段,你也别想活。”
钱公子取下腰间只剩一半的铜钱玉佩,举向卢昭瑾,嘶声力竭的呐喊,“钱家是三皇族的母族,是皇亲国戚,你招惹钱家就是触怒大鼎皇室。那可是大鼎皇朝啊。所以你不能杀我,否则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法逃脱大鼎皇朝的追杀。”
聒噪!
卢昭瑾再次施展圣灵剑法,这次,剑气凝聚成一道虚幻的长剑,仿佛满弓射出的箭矢,速度快似流星飞向钱公子。
这一剑,洞穿钱公子的心脉,剑气在他体内肆虐,五脏六腑都被搅碎,彻底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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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都,钱家府邸。
钱家暗室之内,一名盘膝坐在蒲团之上的中年人猛地睁开双眼,眼底闪过一丝凶戾,沉声开口,“让钱衡速来见我。”
片刻之后,一名中年男子在钱家族老的带领之下,匆忙赶来暗室。他身穿长袍,头戴玉冠,发丝一丝不苟,进入暗室之后,抬眼看向蒲团上的中年人,双腿跪地,抱拳行礼,“钱毅老祖。”
钱毅让他起身,坐在前面的蒲团,“我感知有块玉佩碎了。”
钱衡刚坐好,听闻钱毅之言,脸色微变,着急问道:“不知钱毅老祖可知道是谁的玉佩?”
钱毅摇头,“不知,相隔太远,无法明确感知。你派人去查便是。”
钱衡应允,说记下了,接着又问,“钱毅老祖,那老皇帝想要在天柱峰封禅之事,我们该如何行事?要不要阻止他?”
钱毅冷哼一声,“那老皇帝想要做到的事情,还有别人也想去做,如此,必有竞争,何须我们动手呢?”
钱衡不懂老皇帝想要做什么事情,开口想要多问,但是钱毅不愿多说,只说到了那日,自然就能够明白,知晓太多,反而忧心。
钱衡点头示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