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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不到啊。
“还有你，去认错。”古奉看向古雅的目光十分冰冷。
古雅早已经被吓傻了，她愣愣地看着古令被抽来抽去，忘了反应。
此刻听到这句话才如梦初醒。
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接着边哭边向池渡爬去，“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是废物，求你，让这位尊者不要再打我爹了，呜呜呜……”
池渡没理会她，还在整理着自己的情绪。
古奉看到这一幕，没再动手，走到池渡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徒弟，看，我已经将他们收拾得跪地求饶了，不哭了奥，乖……”
池渡却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
古奉叹了一口气，回身又开始怒骂：“古家出了你们俩，真是给我丢尽了脸面，这家主的位置，你要是不想坐，有的是人坐。”
听到这句话的古令察觉不对，抬起头盯着古奉看，越看他觉得越眼熟。
听此人的意思，他是池渡的师父。
那，他岂不是搞错了。
池渡根本就不是那叛徒的徒弟。
那池渡那踏风诀和古家的不传炼丹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古令越想越心惊。
他再度盯着眼前这人，开始仔细回忆，终于想起了那被压在角落的零星记忆。
这个老头，在他小时候，抱过他。
而且，古家祠堂里，挂着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画像，那画像上的人，年轻一些。
所以……
古令的双眼瞪大。
“老祖宗！”
下一刻，古令石破天惊的叫喊声响彻天际，吓了众人一跳。
这一声成功让池渡的眼泪止住。
老祖宗？
下一刻，古令满脸都是激动和歉疚。
他迅速站起，小跑到池渡跟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池渡傻眼地看着地上的古令。
“对不起，小祖宗，是小令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砰砰砰’的磕头声响起。
古雅听到自家老爹的声音，停止了磕头，愣愣地侧头望过去。
下一刻古令的手却伸了过来，将古雅的头给按了下去。
“快给小祖宗赔罪。”
古雅不懂，但她听话照做了，又开始给池渡磕头。
这一幕，再次看呆了众人。
池渡：……
好一个小祖宗，感情古奉以前是在骗她。
她看着眼前疯狂磕头的这两个人，瞪了一眼古奉，神态终于恢复平常，只是眼睛红得像兔子，让她多了几丝破碎的美感。
池渡和古奉之间的互动让千问玄看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好像，千池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他们，很亲密。
“嘿嘿，徒弟，你想原谅他们就原谅，不想原谅，杀了也行。”古奉笑得讨好，他知道池渡因为之前的事还有些生气。
杀了也行？
听到这话的两人磕头磕得更加起劲了。
而那边的古家众人面面相觑，这人到底是谁啊？
其他家族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寂静无比。
整个广场，就只听得到古令和古雅的磕头声和道歉声。
“不对，我还忘了几个。”
下一瞬，千寻仙、柳清欢、以及君逸尘的膝盖猛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