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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司机？不是有保镖？”
mark轻轻笑了笑：“我只是想走一走。”
“你最近太沉了，我想透透气。”
安然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的伤口，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是不是她们做的？”
“警方说人找不到。”mark的声音很轻：“但我知道是她们。”
“她们开始觉得我碍事了。”
“想从我身边动手，把你身边的支撑一个个抽掉。”
“你撑得住，但她们想让你孤立无援。”
安然站起身，看着警局外的雨，低声说：“她们低估我了。”
“我不是靠别人站起来的。”
mark看着她的背影，嗓子动了动：“我知道。”
“可我希望你哪怕靠我一秒钟，我也愿意。”
“不是为了你感激，是为了……我不想你再一个人。”
“你一个人太久了。”
安然转过头看着他，眼里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半晌后只说了一句：
“你别再被卷进来。”
mark轻笑：“晚了。”
“我已经在你身边了。”
……
c市，傅衍慈收到了这条消息时，整个人沉默了十几分钟。
那条短信只有一行字：
【mark遭遇不明人员围堵，初步判断为蓄意警告。
目标明确：与安然保持距离。】
他没有第一时间发怒，而是慢慢坐回办公椅，拇指轻轻敲着桌面，眼神沉得可怕。
“她们开始急了。”
他低声说。
“想断她的支撑。”
“让她一个人撑不住。”
“想逼她认输。”
助理站在一旁，小心翼翼：“我们需要出手吗？”
傅衍慈闭上眼，喉咙微动，几秒后冷声道：“安排人。”
“但不许暴露。”
“她现在不能再看到我出现在任何和她有关的线索里。”
“她要赢—我就替她扫所有看不见的障碍。”
“她要撑—我就帮她稳住每一个环节。”
“但她要是倒了—我替她把所有人都拖下地狱。”
……
与此同时，胡金华坐在监控屏前，看着安然出现在警局的画面，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她急了。”
“开始动情了。”
柳含烟靠在窗边，嗓音懒洋洋：“那个mark看着温柔，其实挺固执的。”
“只要他知道她不可能爱他，他会自己走的。”
“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她就真的成了孤岛。”
“她现在所有的冷静，全是靠撑。”
“只要撑不住，就会崩。”
胡金华冷笑：“继续下手。”
“把她那个团队里还没走的人，继续一个个拉拢。”
“她越信的人，就越要掰开。”
“她不是要撑着当神吗？”
“我们就让她看看，这世界上—连神都得孤独的死去。”
……
晚上九点，安然回到家。
孩子睡着了，屋里暖气开的恰到好处，她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夜色一点点浓下去。
她不知道这一仗还要打多久。
她只知道，不能输。
哪怕她已经伤痕累累，哪怕她每天都要和自己说无数遍“再坚持一下”，她也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