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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报私仇，你是在挖整个行业的命根子。”
安然靠在椅背上，声音平静：“那更应该这么做了。”
“行业不干净，我也活不干净。”
“但我至少要比她更干净一点。”
男人看着她，眼里多了一点敬佩，又有点叹息。
“好。”
“这批资料我接了。”
“你放心，我们不会公开你的名字，也不会留你一点身份痕迹。”
“但我要提醒你，一旦这件事出结果，她一定会知道是谁在背后动她。”
“你做好准备了吗？”
安然点头：“我已经准备很久了。”
……
与此同时，胡金华的别墅里，柳含烟正坐在阳台喝着果汁，手里拿着平板看新闻。
“设计行业掀起反仿品风暴，数位匿名举报者爆料地下高仿产业链，已有数家工作室被临时查封。”
她冷笑：“还挺快。”
胡金华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拿着手机。
“我接到消息了。”
“查封我们的人不是警方，是一个私人反黑项目的团队。”
“背后是企业家集资。”
“看样子，她动了真格的。”
柳含烟咬着牙：“她怎么有那么多资源？”
“她不是死过一次吗？”
“她凭什么现在还比我强？”
胡金华一边翻着手机，一边冷声道：“她能重来一次，就说明她比以前更狠了。”
“你不是也想看她崩溃？”
“那就别冲动。”
“你要用脑子，别再像上次那样了。”
柳含烟攥着杯子的手一颤，最终压下心火：“我知道。”
“这次不玩阴的了。”
“她不是要做设计师吗？不是要走大品牌、高定、国际展？”
“那我就从她最在意的名声下手。”
“她走得越高，摔下来就越疼。”
“我会让她被自己构建的那套完美人设压垮。”
胡金华点点头：“我会把资源给你的。”
“但别再失败了。”
……
而在龙国c市，傅衍慈接到一封快递。
没有寄件人，也没有任何标记。
拆开后，里面是一份调查报告和一个u盘。
报告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字：
胡金华仿品网络结构草图。
他坐在办公桌前，指尖缓慢地翻开第一页，越看眉头越紧。
助理站在一旁，神色凝重：“这是我们的人在m国收到的匿名快递，我们已经查过，寄件点在本地，但中转箱来自m国西部。”
“内容没有署名，但资料极其详细。”
“甚至包括她们每一次货运的海关转口申报代码。”
“这不是一般人能查到的。”
傅衍慈静静看完最后一页，半晌没说话。
最后，他问了一句：“安然知道这件事吗？”
助理低声道：“她应该就是送资料的人。”
“或者……是她主导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