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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喜欢自己还是喜欢那些物质条件？
嘴巴都漏风了还要先安慰风澜。
“没事。”
“泥不药担心。”
大晚上的傅玉书拉着风澜出去补牙了。
到了牙医那边，风澜满脸紧张的看着傅玉书。
“你好，这边种植牙需要到这边缴费。”
傅玉书躺在病床上不是很方便。
“01，你先去帮我缴一下费。”
“好。”
傅玉书没想到，她这一走，直到他牙齿都种好了，风澜都还没有回来。
前台似乎还在争吵，他走过去，风澜正在据理力争。
“我已经给你钱了。”
“小姐，这点钱不够。”
“可这已经是我全部的了！”
风澜固执的把手里的五十块钱递给人家，甚至把脑袋凑过去，想要店员摸摸，试图蒙混过关。
毕竟这一招在实验室的时候，收获非凡。
但，那是身为人鱼的001号，一个正常人没有钱，用脑袋蹭了，蹭你的时候想要不给钱，人家只会觉得你有病。
店员表情无奈，但靠着高素质和过硬的专业能力，一遍遍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肉眼可见的崩溃。
傅玉书第一次认识到，想要让一条人鱼融入社会，还是需要一些社会化训练。
并不是单纯的教她一些知识就可以。
“抱歉，我来给吧。”
傅玉书走上前付完了余下的钱，拉着风澜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傅玉书察觉到风澜的表情一直都很低落。
“玉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那么小的一件事我都不会做。”
傅玉书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不会啊，鱼能变成腿在外面走路，已经很厉害了，你现在还会自己刷牙，不会乱咬人，会自己冲马桶，已经很厉害了。”
与此同时，旁边一个遛狗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疯狂夸她的小狗。
“汤圆好厉害呀，都会自己埋屎了！”
风澜:……感觉心情更不好了。
傅玉书：……
他问道：“你想要去学校读书吗？”
风澜一脸迷茫，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傅玉书牵着她的手。
“那里是能让你过渡，更好的融入这个社会的地方。”
风澜握紧了拳头，眼睛里全是向往。
“那我想去。”
“好，我给你安排。”
傅玉书是个行动派，一个星期后就让风澜背着小书包去上学了。
“我给你报的临床医学，晚上你和我睡学校，我让人特意建造了一座宿舍楼，里面有一个5米长的浴缸，你可以在里面自由游泳。”
“但是建造还需要半个月，你现在和他们住一起，可以吗？”
“记住，千万不要暴露了你人鱼的身份。”
风澜格外的兴奋，乖巧的点头。
“我会的。”
“考试那些，你也不用担心，只要吃饱睡好学习融入社会就够了。”
风澜点头如捣蒜。
眼里没有对傅玉书的暧昧，只有对读书的向往。
她，热爱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