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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此逼迫,楚钰对阮红英的好感消耗殆尽,这帮人只考虑他们的大事能不能成功,完全不考虑他以后如何面对,如何收拾。
欺骗宋舒贤,利用她上位,已十分违背良心,为了巩固地位,让她产子,那就太禽兽了。所以,始终用一层薄膜隔在他们之间,这是他的底线,决不能对宋舒贤造成更大的伤害。
一天晚上,楚钰陪宋舒贤去看了一个舞台剧。舞台剧改编自龙国的一首歌,演绎的是一对恋人分手时的场景。
「突然而至的雨,像纷纷扬扬的雪,男人问心如刀割,失声痛哭的女人,“你冷不冷?”
女人没有回答,她说不出话。
男人想说明自己不是一个不讲感情的人,于是道,“看你送我的这件衣服,我经常穿,很多地方都已经磨起花了。今天本来要上班,但为了来见你,我没有去,就算因此被辞退也没有关系,让我最后一次送你回家吧!”
女人上了车,一言不发。
男人道,“以后我就不会来见你了,让我们慢慢忘掉彼此,断不干净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不要想着非我不嫁,我们都会死,用一辈子来执着于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代价太大了。”
女人又哭了起来,眼泪成河。
男人劝道,“当你决定去追求爱情的时候,你就要做好失去它的心理准备,因为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天长地久,这是每个人都明白的道理。
还记得我们去樱花国旅行吗?在樱花如雪的小道上漫步,那样美丽的风景我们都很喜欢,但不能因为我们喜欢,就可以将它占为己有,所以没有必要为爱而不得哭泣。”
但不论男人讲得多有道理,也抚不平女人的伤痛,她仍哭咽不停,泪流不止。就像人生的道理,所有人都懂,但有几个人能过好自己的一生?
于是男人告诉女人一个方法,“你就当现在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伤,都是虚幻,你还是那个未曾遇到我的女孩儿,不曾被我污染。把我们的过往想象成一块石头,把它随手扔了,然后离开。
我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没有任何独特之处,不值得你如此深情。”
因为已经分手,所以如果提今天是情人节,会让女人更加伤心,即便只是想抚摸一下她的头发,也最好不要。
外头很冷,汽车里相对暖和一些,望着女人手腕上的伤痕,男人道,“即便再痛苦,也要好好生活,怎么可以割腕呢?
在漫长的人生中,失恋只不过是短暂一瞬。一段爱情结束,不代表人生结束,未来会怎样,没有人能够预料。
上次我们去樱花国旅行,才过去几年,已经遥远得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了,所以没有什么是忘不掉的。”
见女人完全听不进去劝,伤心得更厉害,男人道,“要不,我把这件衣服也还给你吧,希望这样能帮助你解开心结。”
男人脱下见证他们爱情的衣服,还给女人,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只剩下回忆。」
宋舒贤还没吃过爱情的苦,感触不大。
楚钰感触颇多,他想起顾小满,和她的爱情开始得还算美丽,但结束得无比潦草。回想起来,他真是不称职,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总以为顾小满能理解,异地,加最起码的关心都缺失,哪个女生能理解呢?甚至分手的时候,连一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
那个个性十足,明眸清澈,漂亮可爱,曾经和他发誓永不分开,如今估计早已将他忘记的女孩儿,不知道现在过得怎样?是否已有新的伴侣?
楚钰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听过的一首歌,「闭上眼看,最后那颗夕阳,美得像一个遗憾。辉煌哀伤,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的离散,……,为何生命,不等人成长,就可以修正过往,……,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初听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怀念和愧疚像潮水将楚钰淹没,他和宋舒贤在床上滚来滚去,费了好大力气才掩盖住心不在焉。
“哥哥,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宋舒贤躺在楚钰怀里,仰头看着他,模样可人极了,像一只小奶猫。
“好,永远不分开。”楚钰充满爱意的摸了摸宋舒贤的头,良心一阵疼痛。
宋舒贤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甜甜一笑,心满意足,枕着楚钰的肩膀,闭上眼睛,专心睡觉。
楚钰关了灯,窗帘严丝合缝,房间里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宋舒贤很快进入梦乡,楚钰的眼睛却一直睁着。
主动退出的骆雯雯,潦草分手的顾小满,被他拒绝的苏堇言,加上正在被他利用的宋舒贤,不经意间,竟已欠下这许多情债!!!
宋舒贤长相十分甜美,性格也十分好,心地还十分善良,欺骗这样一个女孩儿,他真是禽兽不如,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每次和宋舒贤约会,他都充满负罪感,同时心里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
现在的他,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受人操控,他无比厌恶这种感觉,所以必须想办法挣脱所有的束缚,将命运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决定,从明天开始,暗中调查给他伪造身份的第四野战旅。必须弄清楚这片海有多大,多深,风和洋流的运动规律,制定周密的计划,才有可能逃回岸上。
稍有不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
楚钰定了个六点五十的闹钟,一向早睡早起的他,平时到点儿就能醒,生物钟很准,但今天特殊,宋舒贤那个小妖精,平时有气无力的,但压榨起人来,精力无比旺盛,身强力壮如他,都险些没吃消,累得骨软筋疲,汗流浃背,害怕因此睡过头。
早上六点五十,叮叮叮,叮叮叮,闹钟的声音像锤子不停敲打顾小满的天灵盖,她脑仁险些炸了,关掉闹钟后,这才清静。天已经亮了,窗帘严丝合缝,因此屋子里还很暗。实在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于是她决定再眯一会儿,等她睁开眼睛,已经八点四十了。
“我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