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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喉咙一紧,眼中闪过动摇,低声:“你……真的后悔?”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乞求。
林小梦抬起眼,捕捉到他眼底的希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像猎人看到了猎物的臣服。她凑近,声音柔得像蛊惑:“白惜,我不该让你变成这样,我还爱你。”她的手指轻抚他的脸颊,温热地划过泪痣,像在点燃他最后的希望。
白惜愣住,眼眶骤然发热。他的心像被她的谎言点燃,信得如此彻底,如此脆弱。他的病态执念让他忘了她的每一次温柔都是陷阱,忘了她在天台上的冷笑和羞辱。
所有的委屈好像都为了等这一刻,“林小梦,我好想你” 泪水无声滑落,砸在地上,破碎得像他的自尊。他的脸在泪光中脆弱得让人心疼,嘴唇微微颤抖,像一具被拆毁的玩偶。
林小梦看着他崩溃的模样,心底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像在品尝一场胜利的果实——他还是她的,如此容易被她玩弄于股掌。她俯身,嘴唇贴上他的脸颊,吻过他滚烫的眼泪,咸涩的味道让她笑意更深。她低语:“白惜,你真好骗。”她的声音轻佻而残忍,割得白惜的心鲜血淋漓。
白惜身体一僵,像被她的吻烫伤,泪水却止不住。他想推开她,可双手无力,像被她的谎言钉在原地。
林小梦的嘴唇离开白惜的脸颊,咸涩的泪水在她舌尖散开,像一场胜利的余味。她退开半步,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白惜的泪痣在昏暗的街灯下闪着湿润的光,嘴唇微微颤抖,沉默的眼泪一滴滴滑落。
林小梦的目光冰冷,继续挑衅:“带我去你家吧,我想看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她的手指划过他的下巴,带着挑逗的温度,像在撒一张新的网。她的笑意里藏着恶毒,像在试探他还能为她卑微到什么地步。
白惜愣住,泪水还在滑落,心乱得像一团麻。他不明白她的意图,想不通她为何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他的脑子一片混沌,只剩她的影子在心底翻涌,如毒瘾般无法戒断。他从来无法拒绝林小梦,哪怕明知是深渊。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好。”林小梦笑意更深,眼中闪过得逞的狡黠,像猎人看着猎物自投罗网。
白惜的公寓冷清如故,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推开门,林小梦的目光扫过房间,瞳孔微微一缩。墙角的照片墙上,贴满了她和白惜的合照——操场上的牵手、篮球场边的笑脸、大头贴里的剪刀手,每一张都像在诉说他未曾放下的执念。林小梦心底涌起一股恶心,像吞了什么脏东西,愤怒和不屑交织,烧得她几乎失控。她转头看向白惜,眼神冷得像刀:“你恶心不恶心?还留着这些破烂,像个变态。”
白惜站在门口,红着眼睛,沉默地低着头,像个被判刑的囚徒。他的脸依旧好看得令人心动,却掩不住破碎的气息。林小梦的辱骂如鞭子抽在他心上,他低声:“……我没想……”话未说完,林小梦打断他,语气尖锐如刀:“没想?那你带那些女人回来,滚在这张床上,是不是也想着我?白惜,你真恶心,比垃圾还恶心。”她的声音像毒液,腐蚀着白惜最后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