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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早上,景妍醒来得很晚,看挂钟已经八点,心一惊,每天七点四十要送江湛上班,怎么又睡过头了?
昨晚江湛强势、疯狂,景妍想想都不寒而栗。忍着浑身的酸痛穿上衣服,脚一沾地,一个趔趄直接跪坐在了地上。挣扎着正要起身,江湛开门进来了,手里端着早餐。
“醒了?本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的,是我吵醒你了吗?”江湛把托盘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走到景妍身边,把她抱到椅子上。
“没有,是我睡过头了,还以为你已经上班去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景妍低着头,拉紧睡袍,她很清楚自己裸露在外的脖颈会是什么样子。
江湛坐在景妍对面的椅子上,微笑地看着她,还有那些昨晚他刻意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今天不去上班。所以想让你睡到自然醒。”
听到他说不去上班,景妍松了一口气。“我先去洗漱。”
江湛点点头,看着景妍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目光幽深。
吃过早餐,江湛拉着景妍进了衣帽间,认真地挑选衣服。
“是要出门吗?”站在门口的景妍问,不知为什么,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江湛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不明意味的笑,“今天要在院子里开个party,我们俩要穿情侣装。”
景妍很奇怪,她和江湛的关系并没有公开,为什么要开party会请什么人来参加这个party?不好的预感笼罩着她,心像被一把大手紧紧攥住。
“人会很多吗?”景妍试探着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江湛笑着看向景妍,平和、温润。
江湛挑出来两套乳白色的情侣休闲套装,景妍那件上衣领口开得有点大,她不太情愿地说:“还是……穿个高领的吧?”
江湛摸着她的锁骨,一脸宠溺的笑,“没关系,我喜欢。”
换好衣服后,江湛牵着景妍的手回到了她的房间,“很久没有听你唱歌了,我想听《美丽的阿瓦尔古丽》、《我愿生活在美梦中》、《印度银铃之歌》、《别颤抖,我亲爱的孩子》、《胜利啊、胜利》。”
江湛一连点了五首歌,景妍长吸了一口气。“这架钢琴我很久没有调音了,不如我们去一楼琴房吧?”
“就在这里。”江湛用手掐了掐她的脸蛋,景妍看不懂他浅笑背后的情绪,只能服从。
开声之后,景妍唱完这五首歌,又接着唱了好多歌曲,都是江湛点的。他好像是一个老师,而景妍像是在汇报演出,向他展示着本阶段的学习成果。
十一点半,江湛的微信响了,他看了看,“走,我们下去吧。”
江湛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院子里,眼前的一幕惊得景妍倒吸一口凉气。硕大的铁板烧炉子摆在院子里,小瑞和小祥两个人袒露着上身,戴着印着“祥瑞铁板烧”的黑色围裙站在炉子前,只有胸前那一片是遮挡住的。
正午的阳光炙热又刺眼,照在打磨得如镜子般的不锈钢炉台上,反射出明亮的光,兄弟俩不得不眯起眼睛。
小瑞健硕的上身呈小麦色,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人,和旁边皮肤较白的小祥形成鲜明的对比。多年做体力劳动的小祥虽然有些瘦弱,但肌肉也很紧实。兄弟俩都有一种青春的男性美。
四个黑衣保镖分别站在兄弟二人的两侧,他们几个比兄弟俩都要高上半头。
江湛冷冷地看着台阶下的一群人,搂住景妍肩膀的手用力了几分。随着他手臂的力道景妍不得不看着这一切,身体从里到外都是冰冷的。一直感觉被人攥着的心已经撕裂,裂缝里透着寒气。
“所以……这个party是特意为我开的?”景妍已然没有力气大声说话,她幽幽地问着。
“你不喜欢吗?”江湛似笑非笑,语气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波澜起伏,而这问话好似冰锥直插入景妍的心。
“我应该喜欢吗?”景妍眼前发黑,声音哽咽地问着。
“我以为你会喜欢。”江湛的眼睛晦暗深沉,脸上依然挂着笑,富有力量感的小臂抚着景妍,上面的青筋隐隐跳动着。
“我只是去吃了个饭……微信都没有加过……甚至,我连他们姓什么都没有问过……”
景妍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硬咽了回去,她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哭,哭就代表心疼他们兄弟俩。哭,只能让这个男人更凶残。
“你喜欢吃铁板烧,我就把他们请到家里来做。你喜欢肌肉男、小鲜肉,我就让他们亮出肌肉给你看。景妍,你看,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为了你,我愿意做很多事。”
巨大的羞辱感笼罩着景妍,只觉得胸口难受,双手握成紧紧的拳头,她问:“什么条件……才能放他们走?”
“他们是来工作,我付了钱的,没工作完,怎么可以走呢?”
看到江湛点头,保镖说:“开始吧。”
兄弟俩开始做起铁板烧。
虽不是盛夏,正午的阳光仍是毒辣。再加上炉火的炙烤,兄弟俩
马上就大汗淋漓。盘子里堆起了越来越多料理好的各种食材,旁边的保镖衣服很快也湿了。
景妍转身要上楼,被江湛一把拉住,“为什么不多看一会儿,这两个男孩子不合你的胃口吗?”
江湛阴阳的话语让景妍通体彻骨的恶寒,突然开始干呕,蹲在草坪上吐了个昏天黑地。江湛递过来一杯水,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她没有接。
“江湛,你放过他们俩。以后……我不会再见他们……不会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景妍脸色苍白,嘴唇已完全没有血色,说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强忍着不让泪水坠落。
江湛把她拦腰抱起,送回了她的房间。自己又下了楼,冷冷地看着料理食物的兄弟俩。保镖们得到命令,敞开胃口吃那些料理好的牛肉、羊肉、海鲜……
小瑞和小祥的脸、后背和肩膀很快变红、晒黑……
景妍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兄弟俩,泪如泉涌。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遇见江湛这样的人?是上天在惩罚她吗?是因为她轻易地背叛了顾瀚吗?小瑞兄弟俩何其无辜,要遭受这样的屈辱和折磨?
她更不明白一个文质彬彬、沉稳内敛、学富五车、细心体贴的大哥哥怎么就撕去了衣冠楚楚的伪装,变成了一个目无法纪的暴君?
过往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一帧帧地在她脑海里浮现,明明是现实,却如逝去的一个梦。景妍后悔,也更加绝望,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还能有以后吗?
江湛回到景妍房间,她正坐在床边沉思。他用虎口禁锢住景妍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早就和你说过人的阶层是有巨大的差异的,今天我出五万块可以让他们乐颠颠地祼露上身上门服务,明天十万块就可以让他们出卖你。我不会允许有任何肖想你的人存在,你也不要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景妍心中对江湛的恨意在升腾,蒸发掉了眼里的泪水,她不卑不亢地对江湛说道:“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也请你不要灭了他们头上的灯。平民小百姓,小本生意,活着都已经用尽全身的力气,你没有必要和假想敌一般见识。”
江湛轻轻一笑。“但是你还是要接受惩罚。”松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景妍闭上眼睛,泪如雨下。
听到江湛回来的脚步声,她赶紧把拭去眼泪却没有睁开眼睛,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个阴狠可怕的男人。在这座华丽的囚笼里,她跑不掉,死不成,反抗也是徒劳,除了逆来顺受,别无选择。
随着几声金属的碰撞声,一副手铐将景妍的一只手铐在了床上,她不愿相信但也只能相信,只看了一眼手上银色的束缚,就再次紧紧闭上了双睛。
“两个小时我会给你解开一次。”说完,江湛离开了房间。
江湛绝对是一个会调教、懂驯服的大师,而她是被他驯化的小动物。他只会给她相对的自由,是有前提的自由。以后没有手铐的日子里,她都会感激没有对她施加束缚的人,会对他施舍给她的短暂自由感恩戴德。
景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就让她现在就死在这张床上吧,她就再也不用受折磨,也不必连累无辜的人。江湛对他不是爱,是征服,是变态的控制欲。
他强调的“听话”,不过是一种pua自己的话术。他是希望全盘改造她,让她完全活成他想要的样子,像个提线木偶,没有思想,不会反抗,只有顺从。
这样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