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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多大呢？
是不是第一次的恋爱和第一次的床事，都是和这个男的？
李顽拧眉，他心里的酸水又噗噗的冒了几股。
只能说他倒霉呗，出场顺序太晚，才被司衍占了先机。
他看了眼手机，心想这个时间霍满月上了司衍的车，他俩要去干嘛？
光天化日的，做见不得人的事，不太好吧？
李顽咬咬牙，一扭头，把自己的车也开出来。
就算他不好奇，李延也好奇，他是帮儿子去探查的。
霍满月和她的老情人到底是去干嘛？
……
车子疾驰，半开的车窗外耳边都是呼啸的风。
霍满月坐在副驾驶，有些失神的一直望着窗外，司衍偶尔朝她瞥一眼。
她真美，就跟文艺片女主似的。
司衍现在的心情很好。
心旷神怡，如沐春风，刚才他把该说的，想说的话都一股脑说了出来，旁人觉得荒唐，但那是他多年积压在心里的郁结，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要和她重新开始。
他需要这个机会，哪怕头破血流，也想好好放纵一回。
“月亮，你会嫁给我的，我确信。”
“你知道我有个儿子吗？”霍满月这次没骂他有病，可能是临近海边，窗外的气氛浪漫又朦胧，很适合谈心。
听到她提起儿子，司衍又淡淡的微笑：“你觉得这些年，对你的事我会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的意思，是他在回来前就关注她很久了？
霍满月的背脊陡然发凉，她转头看向他，很慢的问：“司衍，你到底想干嘛？”
司衍很温柔：“我以为我都说清楚了，月亮，我想你。”
霍满月心里没有一丝波动，疲惫的将身子向后靠：“你想我？想睡我吧？”
司衍微微惊诧，但他没立刻接话，将车开往海边后慢慢停靠。
海边的风真猛烈，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和我结婚的话必然包括上床，我是不接受无性婚姻的，我相信你也不行，我记得以前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我一夜一次你都嫌少，有空的话和我再试试，这回你想几次都可以。”
霍满月：“……”
他是怎么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
她气笑了：“司衍，你到底怎么了？这些年你是受什么刺激吗？”
司衍微笑，不说话，只是一脸宠溺的直勾勾望着她，好像要把这些年没看到的她的样子，一次性看个够。
霍满月没躲。
再怎么说，眼前这个男人她是真的喜欢过。
司衍和前男友刘知良又不一样，她对刘知良是新鲜好奇更多，尝过了，他温顺了，她就觉得没意思了，有点游戏的成分在里面。
但司衍不是。
她和司衍谈的时候不是玩，她是真真切切付出过真心，说句特别俗气的话，就是想和他长相厮守。
以前吧总憋着一股劲儿，想找个和她爸不一样的男人，她不相信每个男人都那么不忠恶心吧，于是就找到了司衍，司衍倒是没恶心她，但也同样是把她的心伤透。
现在的霍满月还是这个人，她的脸，她的四肢，她的皮肤，她的头发，都没有变，可她里面的芯子已经彻底换了。
她捋了把自己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说：“司衍，给我根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