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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似没有争什么一样,可后宫的权,不是慢慢地落在她的手上了吗?皇上痛苦中,必然不会在乎这些,当他冷静下来,景妃一样逃不过,宫中喜欢管事的就是太妃了,太妃最宠爱的就是枫妃,要想再要一个皇儿,到时也变得是轻而易举。
一切慢慢地理清,晚晚也笑了,轻轻地喝着茶:“景妃,你可有姐妹啊?”
她一怔,然后镇静地笑:“贵妃娘娘怎么问起臣妾这个了?”
“现在后宫空虚,本妃是为了皇上着想,而景妃娘娘如此贤良姿色又美,若是有妹妹的话,进宫也可以为皇上生个太子的。”
她吓了一跳:“娘娘,莫吓臣妾。”
“本妃并没有吓你,本妃小产之后,药里遭人下了毒,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却不能再生养,现在后宫空缺,皇后所生的永札又有些问题,枫妃的皇子也有问题,我想像姐姐这般贤惠的人,要是能为皇上生一个皇子,必会立为太子,皇上现在正在调查下毒一事,也无时间去想这些事,只是我们做为妃子的,怎不为皇上着想。”喝口茶,叹着气看她:“实不相瞒,很多不利的证据指向景妃娘娘,我们姐妹一场,本妃自是不会怀疑你。”
景妃吓得手脚发抖,跪了下去:“娘娘,臣妾可不敢啊。”
不敢,她可很敢呢?现在还不是处理她的时候,她有点期待今晚的宴会了,枫妃会来吗?那下药的嬷嬷可是抓到了,到时指认出她,她想赖,也赖不掉。无冤无仇的,却想要了她的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在未央宫里,连太妃都来了,安雪儿抱着公主,楚云天正式赐名为永乐公主。
她正在等枫妃,怕了吗?太妃必定也知道,可是却是安静得很。
一个公公进来,小声地在周公公的耳边说了会。
周公公再急急地过来说:“启禀皇上,枫妃娘娘所生的皇子已殁了。”
怎么会这样,傍晚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一行人匆匆地往枫妃的住处而去,虽说他不喜欢那个皇子,毕竟也是自已的亲血脉啊。哪怕是养在深宫里一辈子不长大,他也养得起,那么忽然就说殁了。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太妃娘娘驾到……”一连串的声音,有几个人会认真去听呢?
赏枫宫里的宫女太监嬷嬷都跪了下来接驾,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泪痕未干。
“怎么一回事,枫妃呢?”太妃一开口就问。
一个嬷嬷哭着说:“回太妃娘娘,枫妃娘娘已要晕过去了,皇子,皇子殁了,枫妃娘娘受了刺激就倒下了,奴婢已经宣御医来了,娘娘还没有醒过来。”
“本妃问你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皇子怎么会殁了,枫妃是宫里最安份守已的妃子,一般不离开这赏枫宫,也不与别的妃子谈论事非,好好的皇子岂会说殁就殁,说,是谁来过这里。”太妃气势汹汹,问意不善。
晚晚心下暗忖,看看楚云天,他镇定的眼神叫她稍安毋操。
那嬷嬷有些害怕地看了晚晚一眼,又伏在地上,像是有万般委屈一样。
“说。”太妃一喊:“来人,把这奴婢拉到暗室去,是在护着谁?就是皇上,也不能包容这等歹人。”
什么护着谁,太妃是让人存心误会和宫里的嬷嬷合作的,连皇上都抬出来了。
那嬷嬷一听,吓得真磕头:“太妃娘娘饶命啊,我说,我说,是贵妃娘娘来请枫妃娘娘去卦宴了。”
众人的眼光看着晚晚,晚晚镇定地点点头:“是啊,是本妃亲自来请,色色小姐医术高明,本妃是想让枫妃娘娘出席,也好让色色小姐治好小皇子的病疾。”当时很多人都在。她身边也有周公公可以作证。
“贵妃娘娘的举动真是出人意料啊,还亲自来请,枫妃娘娘是从来不出席这些宴会的,就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永札在未央宫也同样是病了,现在皇子也殁了,接下来是不是公主了。”
晚晚轻轻一笑:“太妃娘娘如此说来就不对了,你可问问御医,小孩子有没有什么伤心感冒的,这是正常之事,太妃如要说是本妃害了皇子,请太妃拿出证据来,不然,就别含血喷人。”
“定是你跟她说了什么,枫妃一向内敛而不张扬,人家在赏枫宫好好的,偏偏你来了一下,小皇子就殁了。皇上,你还看不清吗?她是不祥之人,一进宫,就闹个后宫不宁,定都战乱,皇后进了冷宫,贤妃幽禁,皇子也殁了,这些祸国殃民的妖女,还留在宫里干什么?”她激动得像是在说教一样。
楚云天冷冷地一撇她:“母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凡事还没断定,皇后心怀不善,贵妃小产,亲送来人参汤,贤妃之事,母妃不知就别过问,好好回你的千漓宫去安歇着。”
“你,天儿,你还不醒一醒吗?还要给她迷惑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要母妃给她害死了,你才安心啊?”做母亲的失望,无奈和气愤,全涌了上来,她什么也不顾了,真接就叫了出声。
楚观云也扶着她:“母妃,观云送你回千漓宫。”
“不,你们谁都不用理我,你们二个不孝子,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乱天下,乱后宫,可以对母妃不孝不仁,忤逆母妃,等下一个死的人是母妃,你们就知道错了,她是祸水啊。”满脸的泪水,她依然劝不回她的二个儿子。
晚晚来气了,她并不是任人捏扁的软柿子,看着恬太妃,一字一句地说:“太妃娘娘,我是祸水,没有祸根,何来祸水呢?你口口声声污蔑我,我并不想搅乱这个后妃,初始,我并不想参与这个后宫。”多少的事情,有因必有果,如果他可以不那么执着,她不必背这些罪名,感觉在头上,压得好重。
太妃忽然一反常态,点点头冷笑:“如今的皇儿,整个都是你的,你还想如何,现在横在你面前的就只有我这个老骨头了,是不是下一个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