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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天拍拍手,眼里尽是赞赏:“凌然,好一个凌然,多才多貌多变的凌然,比月色还要美上三分。”
“皇上过奖了。”她淡笑着:“民女和姐姐一比,相差甚远,宛宛,叫姨。”
“姨。”宛宛娇脆地叫着,依在她的身边。
她站起身:“皇上是不是什么吩咐?”
真是聪明啊,还能将人的心里看穿,楚云天心里暗赞,大月的天才之女,月妃的惟一的妹妹,他对凌家人,还是有些看重情份,凌将军是月妃的弟弟,授命于月妃,一直保护在他身边,而凌然呢?她有什么目的?月妃是他杀的又如何,他一样没有追究凌家无辜的人,他一直想招揽她为朝出力,只是她一直以年幼推辞,而今到了宫中,还穿着让他几欲乱眼的宫装。
“宛宛,让姐姐带你到马场去玩。”他摸摸宛宛的脸。
坐在藏爱宫的书房里,他把玩着还含着水珠的兰花,看着和昔日月色无异的凌然:“说出你的目的?”
“民女没有任何的目的?”她轻笑着:“是皇上心里还介怀着。”
“凌月色是朕亲自掐死的。”他并没有隐瞒。
凌然闭上眼,眼前还闪着姐姐如珠如玉的笑魇,她有些痛苦,待睁开眼,已没了痛苦的神色,依旧那么清澈而明亮:“皇上,姐姐一直都知道,对不起皇上,所以凌家上上下下,永远要效忠于皇上,为皇上出力。”
“死忠?”他轻笑,凌月色是对不起她,他笑着,却是满眼的恨:“朕永远记得。”记得她背叛他。
“皇上。”她轻轻地叫出他的神思。“民女是替姐赎罪,只是宛宛几次都遇险,民女答应过姐姐,要永远的以命来保护宛宛,也要保护皇上。”
以往的种种情怀涌上了心头:“朕已经不再爱她了,朕爱的是晚妃,别想伤害她一根寒毛。”
一丝不甘在凌然的眼里闪过,她掩得很好:“民女知道,民女并不想从皇上这里得到什么?皇上还不信任民女。”
“朕欣赏你的坦然,也欣赏你的才华,定都一战,朕会重重赏你。”留她在四弟的身边,倒不如留在他的身边。
晚晚有些迷惘地看着楚观云:“为什么让凌然进宫?”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为了你,你也该看清楚,皇兄爱你,还是爱他的月妃。”
“可是凌然不是月妃。”她是天之骄女。
“她心甘情愿做替身,晚晚,你的眼里,不要只有他,看着我啊,无论相隔多远,我一直都爱着你,无论她是什么天女,什么才女,我楚观云,只爱你一个。”
“观云,不要逼我。”她头痛地说。
拉下她的手:“晚晚,不是我逼你,你为什么一直不敢正视我,你是不是不敢爱,你是胆小鬼吗?”伤痛的眼深深地看着她。
“我怕体无完肤,我怕都毁灭了,这样不是很好吗?凌然很聪明,她能配得上你。”
“谁我也不要,我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你,晚晚,这样不好,我很不好,我很痛苦,你知道吗?我很痛苦,我宁愿掉下悬崖跟你同生同死。”他伤心地吼了出来,一字一句都是他混着血的痛。
她伸出的手,还是落在半空,一转身,泪珠滚了出来:“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晚晚,我日夜思念着你,看你从上面掉下来,我是也跟着魂飞魄散了,皇兄那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爱他,我呢?晚晚。”
“一份爱,如何分开,你们的爱都太重,让我承担不起,只能爱一人。”她擦擦满脸的泪。
“所以你要负我,晚晚,你好残忍,对我好残忍。”他摇着头。
晚晚不忍,终是扶住了他微踉跄的身子:“我并不想负你,如何分,你一直是坚强的对吗?你是威风凛凛,闻风丧胆的四王爷,你能站起来的,而他,他比较需要我。”她小心地说着。
摇着头:“晚晚,你直说你比较爱他,这里,心这里,好痛。你的话,比契丹的刀斧,比契丹的弓箭还要锋利,一字一字的要将我心刺穿。”
她低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她是比较爱楚云天,只是,她也不想这样伤害他,他看似坚不可摧,却是那般的脆弱,如冰一般,一击即碎,明媚的阳光,还是照不进他的心里。
“如果。”他看着她的脸:“如果皇兄不爱你了,你会跟我走吗?晚晚,你认真回答我一次,我再也不逼你了。”他幽深的眼神看着她,不容她逃开。
谁也没有打破这平静,也没有逃避,过了良久,晚晚闭上眼,点点头。
风中,有些声音传来,柔柔和和,楚云天真的会改变吗?凌然的到来,会带给她惊还是喜呢?她是那么绝世聪明,关于她的事,她都多少有耳闻,那么多才的一个女子,是为了什么而进宫,为了皇上的爱吗?还是为了复仇?
凌然很快就赢得了宛宛的欢心,又开始变回那个爱笑爱玩的宛宛去了,只是凌然眼中的敌意,让晚晚无法和她成为朋友,就连皇上,在她做了几章对皇宫,又退敌之计后,对她也刮目相看,礼遇有加,其中还有什么,她不太清楚,只是凌然是来者不善,似乎要有取代她地位的意思。
楚观云在得到她的承认后,并没有再逼她,而是留在月城的府中名为疗伤,实则是不回定都。
自他们走后,定都变得那么不堪一击,军报一阵快过一阵,他借伤,没有再去,而朝中的大将,几乎都是楚观云的同袍,并肩作战的生死好友,连楚云天也头痛,不知凌然用什么法子,总之,就只有她能解决一样,很多的大将都去定都抗契丹了。所以楚云天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才坐下没多久,就被凌然请走了。
皇后也快要生产了,偶尔只出来走一走,三月二十,是楚云天的生日,普天同庆,他也把政事放下,别说朝中的文武百官,中午就可以开宴,酒来杯往,晚上,在建章宫中,也大开宴席,局时就是后宫的妃子们参加,早几天,每个人都在准备着礼物,她不知要准备什么?他什么也不缺,做什么针线活的,她也不懂,她更不能像凌然一样,将外蒙王子说服,送上永世臣服交好之契约书,也不能击退契丹,她深知道,这些混乱都是因为她而起,他忙,她可以理解,只是她真的无法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