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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本就打算前往冀州,但听了袁隗的一番话,心中不禁生疑,总觉得冀州似乎隐藏着某种陷阱。
王芬或许会趁机拉拢自己一同谋反,届时恐怕身不由己。
毕竟袁隗这个老头为了袁家大局,不惜以身试险。而在他眼中,牺牲一个庶出的子弟,如袁绍这样的“嫡子”,来成全袁公路的霸业,似乎并非没有可能。
袁绍心思沉重,不禁陷入沉思。他深知自己在袁家的地位并不稳固,若是卷入这场风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在黄巾起义的战火蔓延开来之前,西凉地区宛如一颗镶嵌在帝国边陲的明珠,表面上保持着一份难得的宁静与安全。
尽管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下,叛乱的种子已经在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但表面的平静仍旧让人误以为这里是远离纷争的世外桃源。
西凉,地处帝国西北,与繁华的中原相隔甚远,却又不至于太过偏远,使其完全脱离朝廷的视线。这里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那些野心家们理想的根据地。
凉州的地理位置,使得它成为了那些意图在乱世中有所作为的人们眼中的一块宝地。
这里,既远离了权力中心的勾心斗角,又能够对帝国的局势保持着一定的掌控。
对于那些渴望在乱世中崭露头角,却又不想过早卷入旋涡的袁绍来说,凉州无疑是一个最优的选择。
它既能让袁绍在暗中积蓄力量,又能在关键时刻迅速介入,影响整个帝国的走向。
夜幕降临,袁绍独坐在帐篷中,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焦虑的面庞。他不禁想起袁隗那深沉的目光,似乎早已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或许,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自己注定要成为一枚棋子,任人摆布。
然而,袁绍又岂是甘心任人宰割之辈?
袁绍心中虽然盘算着前往冀州,但口头上却总是提及自己对凉州的向往,似乎那里才是他心中的理想之地。
然而,他内心深处也清楚,并州同样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选择,其地理位置和战略价值都让人心动。
并州狼骑以及那个武力值爆表的男人,若是能提前招致麾下
但最终,他还是将目光投向了凉州,这一切都是因为麴义的那支传奇般的先登营。
回想起麴义曾经以仅仅八百兵力,便能大破数万敌军的壮举,袁绍的心中就不禁燃起了熊熊的野心之火。
想象一下,如果将这支先登营扩充至八千人,那将是何等恐怖的力量!在这样的死士面前,统一天下似乎只是时间问题,轻而易举便能实现。
就在这一刻,袁绍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中原本握着一副好牌,却因为种种原因打得稀烂。他的决策失误,战略上的犹豫不决,都让原本可以一统天下的机会从指尖滑落。而这一切,无形中为曹操的崛起提供了机会。
袁绍的心中涌起一股懊悔之情,他明白,如果当初能够更加果断,更加明智地利用手中的资源,或许现在的局势将会大不相同。他可能已经成为那个一统天下的霸主,而不是在这里暗自悔恨。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心中暗下决心,今后必须更加谨慎行事,不能再让任何机会从手中溜走。
凉州,或许就是他重新开始的地方,是他弥补前世错误,再次争霸天下的起点。
袁术书房里的沉香快要燃尽,最后一缕青烟缠着窗棂迟迟不肯散去。
王二跪在冰凉的青砖上,后背的汗却浸透了粗布短衫。他方才在长房当铺后巷听得真切,那些个红木箱里装的,可都是二公子袁绍从老宅地窖起出来的宝贝。
“公、公子!”王二咽了口唾沫,喉结在细瘦的脖颈上滚了滚,
“长房的人正在西市商铺中支摊子,说是要典当老爷留下的翡翠屏风,小的瞧着瞧着那箱笼里”
袁术握笔的手忽地顿住,紫毫笔尖悬在《战国策》批注上,墨汁啪嗒滴在\"兵者诡道也\"五个字上。
“白玉扳指。”袁术突然将狼毫重重拍在檀木案几上,惊得青铜雁鱼灯里的烛火猛地一跳,“先帝赏给祖父的那个缠枝纹扳指,是不是也在他们手里?”
不等王二话音落下,袁术已起身,径直朝长房的方向走去。
长房的管家吴老见袁术突然造访,心中虽感意外,却也只得硬着头皮,笑脸相迎:“三公子,您怎么来了?”
袁术并未答话,而是直接步入摆放着红木箱子的房间,目光在那一件件精美的玉器上扫过,这些都是他平日里喜爱之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开口道:“别卖了,这些东西都送到我院里去吧。”
吴老闻言,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回答:“三公子,这恐怕不合适吧?这些都是长房的财物,若是随意送人,家主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袁术皱起眉头,不悦道:“有什么不合适的?该多少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说罢,他不等吴老再说什么,便俯身在那红木箱子中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袁术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终于找到了那枚白玉缠枝纹扳指。
他小心翼翼地将扳指套在手指上,心满意足地端详了一番,随后便不再理会愣在一旁的吴老,径自转身,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长房。
留下吴老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这位三公子的行事作风果然是雷厉风行,不容他人置喙。
而在袁术的院内,他刚刚戴上那枚白玉缠枝纹扳指,便有下人前来禀报,说是长房的管家吴老求见。袁术坐在书房的案几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知道吴老此行定是为了刚才的事情。
果不其然,吴老进门后,便恭敬地向袁术禀报:“三公子,珠宝玉器已经清点完毕,即刻便会送往您的院中。只是,关于这些物品的价目,还请您过目,确认无误。”
袁术挥了挥手,不在意地说:“吴老,你办事我放心,价目的事情你就按照市价来,不必在意。我只是喜欢这些物件,不想它们流落在外。”
吴老听罢,心中虽对袁术的豪爽有所赞赏,但也知道这样的行为毕竟不合家规,于是还是谨慎地回答:“三公子大气,老仆自会妥善处理。”
袁术沉吟片刻,随后说道:“这些珠宝玉器,对我来说,不仅仅是财物,更是家族荣耀的象征。我不会让它们蒙尘。”
袁术站在宽敞的厅堂中,面露不悦之色,对着身旁的老管家吴老,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满。他挥了挥手,指向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珠宝玉器,嘴角扯出一丝讥笑,说道:
“吴老,你说说,袁绍那家伙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他竟然想着把这些珠宝玉器给卖了!这可是咱们袁家的传家宝,每一件都是精工细作,价值连城。他这是看不清形势,还是真的昏了头?”
吴老面露难色,微微低头,他知道袁术的脾气,也不敢多言,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袁术却不依不饶,继续吐槽:
“这些珠宝玉器,随便拿一件出去,都能让人艳羡不已,它们代表的是我们袁家的荣耀和地位。袁绍他倒好,像是急着变现一样,想要把这些宝贝换成银两。这不是等同于把金子当废铁卖吗?”
袁术越说越气,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他瞪大了眼睛,仿佛无法理解袁绍的举动:“吴老,你说说,这是不是糊涂到家了?难道他不知道,这些珠宝玉器的价值远超那些俗物?他这是要把袁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吴老只能连连点头,附和道:“三公子说得是,二公子的决定确实让人费解。”他心中明白,袁术的这番吐槽,不仅是出于对珠宝玉器的珍惜,更是对袁绍决策能力的质疑。而这一切,都暴露了袁家内部的不和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