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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清了清嗓子，看向哪吒，问道：“小子，你对我们讲的准圣之道有什么想法？”
“想法？”哪吒疑惑不解，有什么想法，没想法啊，他现在又无法晋升准圣。
虽然实力不被禁锢在太乙金仙，可现在禁锢在大罗了。
你们讲准圣之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想到之前自己的遭遇，看向通不服的眼神带着戏谑，“你不会没听懂吧？”
通天脸色一僵，这混小子瞎说什么，他堂堂圣人，怎么可能听不懂。
就是一时无法接受和自己相悖的道而已。
“啊？你没听懂吗？我都讲的那么简单了！”白玉灵也没想到，本以为是理解有问题，结果他压根儿理解不了啊。
然后，她顺手将宫殿还没散去的文字随意组在一起，拍到通不服面前。
通天身体微微后仰，但眼前的一排文字直接怼在他脸上。
这次，他看懂了。
好消息：感悟法则。
坏消息：苟道法则。
“你咋这么菜？我给周围山头的小妖讲道都不用把道法喂到他们嘴边儿。”
白玉灵一边嘟囔，一边将剩下的文字组成一排挥到通天眼前。
“这和法力倒灌有什么区别！哎，也不能怪你，脑子没问题，也不会本源不全，元神有缺。”
话音落下，通天道心崩了。
就连喂在他眼前的道法都领悟不下去了。
本源不全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连老子和元始都不知道。
元神并非有缺，而是把元神寄托于天道，让她误以为是元神有缺。
其实和真灵上封神榜的仙神没什么区别。
“你怎会知道贫道本源有缺？”通天神色严肃，没有了往常洒脱的样子。
哪吒微微蹙眉，已经做好了从什么角度囊他的准备。
白玉灵翻了个白眼儿，撇着嘴说道：“你都虚成这样了，是个生灵就能看出来吧！”
“听不懂我讲道的就两种生灵，一种是本源不全，一种是凡人成仙。”
“所以上次杨二哥在你讲道的时候爬出来，是因为后者吗？为什么？”
哪吒不解，但听说杨戬和杨婵是在白玉灵讲道的时候听不懂爬出去的。
似乎神魂还受了伤，养了一段时间才恢复。
“神魂脆弱承受不住道法的撞击呗！因为这些道法是根据听道者本身的境界去撞击的。”
白玉灵撇了撇嘴，给了哪吒一个这怎么都要问的眼神。
“确实如此，人类虽是先天道体，但神魂易散，每一种生灵都不可能十全十美。”
这一点通天很赞同，不过这都是后天可以弥补的，只要让神魂跟上肉身的实力便可，不过费些年月罢了。
“贫道自化形以后，便察觉到本源不全，始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若是道友不提起，贫道都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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