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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这小白马倒是会享受。”孙悟空笑呵呵的把猪妖的身体扛起来，伸手要去摸一把的时候被哪吒一砖头砸在手上。
“别碰她，我的。”
哪吒一把抱起小白马，望着那黑亮亮的眼睛，被睡完丢下的火气不知道往哪里撒，抬腿又踹了一脚唐三藏。
在高老庄众人的邀请下来到一间空房子落脚。
哪吒饭都没吃，坐在房间，将小白马放在地上，举起金砖，威胁道：“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打出来？”
白玉灵从小白马身上出来，手指勾住哪吒身上的混天绫晃来晃去，“哎呀~你黑着一张脸做什么？怎么和失去清白的姑娘一样。”
“呵呵”哪吒一把抓住她的脸颊拽到自己面前，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
他想了半天，都没想过惩罚她的办法，冷哼一声，负气而去。
白玉灵撇了撇嘴，躺在榻上翘起二郎腿，一枚灵果出现在手中，吃完的果核丢给地上的小白马，“吶~给你了！”
“真是的，他要是不要名分，我能跑么？”
离开的哪吒走出一段距离后，感觉自己说的有些过分，生怕白玉灵误以为他是怕触犯天条才威胁他的，又急匆匆赶回来解释。
没想到刚要推开门，就听到那么一句话。
名分？
他要名分？
他需要那玩意儿吗？
还不是不想委屈她没名没分的跟着自己。
白玉灵竟然以为自己要将他禁锢在身边所以才跑的。
想到此处，他呼吸变得粗重，额头青筋暴起，目眦欲裂的盯着房间里面，下一秒，噗一口鲜血吐出来，整个人眼前一黑。
白玉灵听到动静，立刻来到门前，刚打开门见到哪吒嘴角挂着鲜血，整个人栽倒。
她一把将人抱住，扶着他来到榻上，将一枚丹药化解药力后打入他的身体。
“怎么气性这么大？”白玉灵靠在他肩膀上，眼睛一直眨不眨的盯着哪吒的脸，“都把自己气吐血了。”
哪吒被药力滋养后，缓缓醒过来，见到白玉灵脸色阴沉可怖，将她推到一旁，什么话都没有说，闭上眼睛调息。
白玉灵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吸吮空气中的异香。
“放开我。”哪吒冷声命令道。
“不放。”白玉灵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背上，感受到哪吒一瞬间的僵硬，收紧手臂，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环住他的手从下至上顺着静脉游走。
“嘶~别乱动。”哪吒声音微颤，抓住她的手，想要掰开，只是没有成功，只能握着她的手，继续调息。
只不过越调呼吸越乱，最后直接躺下背对着白玉灵，抓在他手里的手也没有松开。
“不要生气了吗？再生气脸就不好看了。”白玉灵整个人靠在他身后，鼻尖蹭着他的肩膀，轻咬一口又松开。
哪吒强压下自己的暴躁，尽量不让自己最差的一面展现在白玉灵面前，但是越想越气。
她就只是看上了自己的脸？
抛开这张脸，就没有别的可谈了。
这么想着，就这么问出来，声音微冷，情绪也十分复杂。
“抛开我的容貌，你是不是不愿意？”
白玉灵抿了抿唇，嘟囔道：“我抛不开。”
哪吒是她见过最符合她审美的脸，男生女相却不过分带着女气，身上还有她喜欢的异香。
“你”哪吒差点儿被他这一句抛不开气岔气儿，冷笑道：“呵，肤浅，没有这张脸，咱们就没有什么情分可谈吗？”
“没有不谈！”白玉灵回答的果断，要是哪吒变成李靖那样，不好意思，丑拒！
哪吒听到这个回答也冷静下来，语气平和了不少，眉眼微微垂下，让人看不出情绪。
“玉灵，你喜欢的或许只是我这副皮囊，就像你喜欢漂亮裙子一样，你心里并不喜欢我。”
“我，我脾气不好，没有什么耐性，实力也被禁锢在了这个境界，身体…算了，我希望你想清楚，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会让你不明不白的跟着我的。”
哪吒说出这话的时候心跳不由得加快，不自觉的收紧了握住白玉灵的手，手心布满了细汗。
“别的也喜欢”白玉灵凑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也挺有耐性的。”
“嗯？”哪吒一时间没有听明白，她这是不是就愿意了，自己也没有那么不堪，再次回味便察觉出不对。
他又在脑子里重复了几遍她的话，一瞬间脸从脖子红到耳根，“喂，你，不要什么都说。”
“我没乱说，我认真的。”白玉灵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戏谑，“你是我见过最喜欢的生灵了。”
哪吒整个人都有些发飘，感觉这话好像哪里不对，但又没有毛病。
似乎白玉灵很少使用人这个称呼，更多是用生灵代替。
不过他脑子里现在只有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
哪吒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为了保证自己冷静，用法力压下心中的躁动。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生硬的开口：“你怎么不问我？”
“问你什么？”白玉灵茫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哪吒心中一紧，暗自思忖，难道她都不在意自己的吗？
“你都不在意我的心意吗？”此话脱口而出时，哪吒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打结了一般。
“啊？我不在意啊？你不是说不能因为情情爱爱触犯天条吗？”白玉灵先是愣了一下，说的理直气壮，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而且你喜不喜欢我又不重要，我喜欢你得到你，我开心就好了。”
“你不用触犯天条，我也开心，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哪吒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从未有一刻发觉有时候自己话怎么那么多。
当初为什么要多嘴，现在说他触犯了天条，面子挂不住，猛地翻身将白玉灵压住，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你，两全其美是这么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