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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姐，或许，我们可以合作共赢。”霍老太太微笑：“您觉得呢？”
凌清欢将手搭在张起灵肩上，饶有兴趣：“哦？老太太想跟我合作，你的资本是什么？”
霍老太太脸上露出从容的淡笑：“凌小姐来找我这个老婆子，不就是看中我手里的那几张样式雷？就凭这个如何？”
“呵呵”凌清欢低笑了几声。
然后嘴角弧度逐渐放平，方才的柔和神色荡然无存，只剩下让人难以招架的审视。
“霍老太太，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吴邪等人纷纷低下头，霍当家，您自求多福吧。
他们可是知道的，凌老板最擅长的技能——翻脸无情。
霍老太太微微皱了下眉，“我不懂凌小姐的意思，难道这还不够吗？”
凌清欢双手抱胸，眉目冷淡：“样式雷是张家祖坟图纸，这本来就是张家的东西，你拿我家的东西来跟我谈条件，你是认真的？”
凌清欢和张起灵是婚夫妻。
张起灵=张家族长，凌清欢=族长夫人。
这没毛病。
霍老太太的目光忽然落在张起灵身上，尤其是他那一双交叠放在桌上的手。
瞳孔猛地一缩，疾步上前：“原来是您。”
凌清欢的眉头轻轻拧了起来。
无视她？
刚想发作，就见老太太扑通一声跪下来了。
“奶奶！”
“霍老太太！”
“当家的！”
老太太这一跪，把会议室里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霍老太太在旁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起身。
自始至终，张起灵和凌清欢一样，只是皱了皱眉。
霍老太太看着他们二人，正色道：“很抱歉，我知道这是您家的东西，可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打住！”凌清欢抬手制止，眸底闪过一丝厌恶：“霍当家，你可能没太明白我刚才的意思。”
她眸光转冷，一字一句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懂？”
霍老太太神色也彻底冷了下来，她自问已经很放低姿态了，是凌清欢太得寸进尺。
“凌小姐，我霍家或许比不上你家大业大，但也不是随便就能任人欺凌的，若是你不能答应我的要求，我就算是毁了图纸，也不会给你的。”
凌清欢又笑了。
“我最喜欢别人跟我硬碰硬了。”
她伸手打了个响指，阿宁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黑瞎子＆吴邪＆解雨臣＆王胖子：=( )
等电话那边通了，阿宁用英文低语了几句，霍老太太的神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阿宁将自己的手机放在桌上，按下免提。
“奶奶救命！”
“姑姑，是我，救救我！”
“当家的，快救救我们啊！”
“”
电话那头七嘴八舌传来很多人的声音。
每一个，霍老太太都能叫出名字。
吴邪等人咂舌不已。
这招釜底抽薪，够狠！
不愧是敢提出“九族消消乐”的人。
霍老太太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取悦了凌清欢。
带着笑意的语调悠悠响起：“唉，您说您全家要是都在国内，我还得束手束脚的，可偏偏您家的九成产业和全族人都在国外，这不正好方便了我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定。”
霍老太太气笑了，连连点头：“好，很好。”
“奶奶。”霍秀秀担心的上前搀扶她，求助的看向解雨臣。
解雨臣也无可奈何，他早就跟老太太说了，不要和凌清欢来硬的。
老太太昨天明明答应过他的，今天自己却突然变卦，他又能怎么办？
而且说实话，凌清欢刚才有句话说的不错，张家古楼是人张家祖坟，九门是倒斗的没错，可老太太当着人面说要合作共赢，这不是在人家雷点上蹦哒吗？
更何况说句不好听的，合作共赢，霍家有资格吗？霍老太太有资格吗？
双方地位不对等，所谓的合作，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依他看，老太太年纪大了，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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