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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道德标准低的人，你的道德标准也不能太高，否则吃亏的是你！”
顾清语的道德层面曾经很高。
现在她对上某些人，也会降低标准。
她这么提醒林檎，是希望林檎不要对敌人手软。
林檎喝着那杯没滋没味的白水，似乎在品什么珍馐佳酿：“我这个人把敌我分的很清楚，面对敌人，我的道德层面也不是那么高。”
没道理对方要害他性命了，他还能大度的说没关系。
若不是顾清语发信息提醒他，他早就死了。
想到死后，林家被沈非庭算计，最后只能移民国外。
他的心中不是没有恨的。
说完，他施施然起身：“不日我将订婚，你和盛总的邀请函，我会亲自奉上。”
“一来二去，咱们也熟了，生意场上该怎样尽力就怎样尽力，你别忘记咱们两家还有竞争关系呢，”顾清语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你说呢。”
“那是自然，我才不会给你老公放水呢，走了！”林檎抬手朝后摆摆。他对于刚刚那个项目实在在意。
一到电梯里，立刻拿出手机，叫心腹去查。
盛锦兆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待客的茶几上多了一只水杯，里面还有小半杯水：“刚刚有人来过？”
还是太太给倒了水。
“林檎来了，我们讨论了一下招标会的事情，我把那个项目透露给他了，”顾清语拿过自己的包：“下午你忙不忙？”
不忙的话，陪她逛个街。
这话还没说出来，盛锦兆已经说道：“下午没什么事情，有李秘书呢，太太要做什么，我都奉陪。”
“油嘴滑舌！”顾清语把包拍到盛锦兆的怀里：“医院那人，你查到了吗？”
“是安甯没错，但我查不到楚厌与安甯的交集，从调查上看，他们是医患关系，”盛锦兆不信所谓巧合。
所谓巧合，无非是有心人对无心之人的安排罢了。
顾清语不信，她挑眉看向盛锦兆：“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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