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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中心，卡莱尔的办公室。
他站在墙上悬挂的日历前，日历上，有一些天数被笔圈了起来。
如今卡莱尔拿着红笔，退开两步，思索一番，会再上前，把一些圈起来的天数打勾。
“里克，你这是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全神贯注的卡莱尔吓得一哆嗦。
扭头一看，才发现摄像机怼着自己。
旁边是纪录片的执行导演加文·欧康诺。
“加文，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卡莱尔捂着心脏问道。
欧康诺看了一眼手表：“十分钟以前就进来了，我还跟你打招呼了。”
“有吗？”
卡莱尔一脸茫然。
欧康诺指着墙上挂历，道：“圈起来的这些天数，是我们的比赛日吧，你打勾，是觉得我们可以赢下比赛吗？”
卡莱尔扫了眼摄像机。
这帮家伙极为专业，也没什么完整的拍摄计划，就是到处乱蹿，看到什么拍什么，有的时候真能把人吓一跳。
犹豫一下，卡莱尔道：“没错，就像你说的，这是我认为我们应该赢下的比赛。”
“那是不是有点儿多啊。”欧康诺凑上来仔细看了看。
明天20号，主场迎战热火。
然后到31号，一月份还剩下7场比赛。
他发现卡莱尔把其中6场比赛打了勾，就剩下24号，主场迎战小牛的比赛没有打勾。
这怕是有点儿多吧。
如今的尼克斯是支棱了起来，但也没这么支棱吧。
“多？”
卡莱尔也不争辩，笑而不语。
多不多的，等我们赢了你再看。
欧康诺又指着24号道：“那这个问号是什么意思？”
在24号这天，卡莱尔没有打叉，而是打了个问号。
卡莱尔道：“问号是我觉得我们有希望赢。”
他语气充满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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