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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秘书。”褚祯按着电梯开门键，似乎有些烦躁。
“好的。”虞枝小跑过去，随褚祯上楼。
前台收回视线，和旁边的人聊天：“啧啧，虞秘书好惨啊，雨下这么大，还要给褚总打伞，没看到身上都湿了……”
“对啊，虞秘书来几年了？”
“两年吧，好像。”
“褚总好像离不开虞秘书一样，什么事情都要虞秘书安排，真不知道要是她请假了，褚总该怎么办。”说话的人都笑了。
“哈，你还别说，虞秘书好像就没请过假，不愧是铁娘子。”前台眼含敬佩，接着又说，“刚刚她冲我笑，你看到没！我还从没有见过虞秘书笑呢……天啊，真的好漂亮啊。”
“对啊，我刚刚都愣住了，平时大家见虞秘书的时候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两人又胡乱说了几句，才开始静下心来工作。
总裁办在25层，电梯的时间不长不短。
虞枝有些不适，打湿的裙子紧贴着小腿，电梯里没有暖气，虞枝端着人设，没办法伸手拂去小腿的水珠。
密闭的空间，再淡的气味也会聚集汇拢，刚刚伞下虞枝靠过来时，伴随来的是一股莫名的香气。
凭白地、勾着褚祯的心动了几分。
于是进入电梯后，他破天荒地等虞枝一起上楼。
本以为香味会随着风消散，然而却一直萦绕在褚祯周围。
“虞秘书用得什么香水？”
虞枝听到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她回想了下，“我不用香水的，褚总。”
“哦？是么。”那是什么这么香。
虞枝见他好像不信，认真地说：“可能洗护用品是栀子花味的，身上带了点吧。”
不，不是，有栀子香气，但不全是。
“叮——”到达25层。
走出电梯，虞枝率先往外走，步子小而迅速，拉开办公室的门，将褚祯迎进去。然后走进去打开冷气，这是褚祯的习惯，他体感温度很高，日常温度要维持在23度左右。
褚祯坐下，开始办公虞枝小心地退后关门，然后才去了休息室整理。
休息室在走廊的镜头，平常都是虞枝和其他几个秘书用，因为雨天堵车，虞枝到达公司比平时稍晚，休息室空无一人。
好在柜子里放着备用衣服，上衣没有湿，虞枝迅速换好下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没有融合好，虞枝感觉到这条裙子有点挤，尤其是臀部，卡得有点太好。
不过虞枝没有其他选择了，她换好衣服，刚要关柜门，突然看到一件黑色风衣。
想起办公室刚刚的温度，虞枝摘下风衣，预备要是冷了就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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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正在虞枝埋头伏案的时候，桌子被叩了几声。
“接下来是什么事情？”
虞枝赶紧起身，披在身上的风衣往下掉，她没管，“下午四点您要见来面试的实习生。”
“……”褚祯皱眉，眼里一片冷霾，“我见他们干什么，hr不管事了？”
“是这样的褚总，其中有几位实习生是来替补之前的王秘书，她有事离职了。人事部那边希望您能见一下实习生，再来做出最后的决定。”
褚祯这才点点头，神色好转，“离四点还有多久？”
“差十分钟。”
“叫人上来吧，没来的直接否了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