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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老杜认出杨松海，很快想到叫走张晶的助理。
他一下明白过来，这应该是杨松海的意思。
杨松海也没打算跟他绕弯子，坐下向老杜示意。
“请坐，我们聊聊吧！”
“聊，聊什么？我跟你又不认识！”
老杜心虚，他不确定杨松海都知道什么，更担心杨松海听见对话。
可他这话说出来，杨松海忍不住笑了。
他似有深意地看向老杜，语气意味不明。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看见我会这么害怕，难道不是因为心虚被我发现你在跟张教授见面？”
老杜心里更加疑惑，他不敢出声，生怕说错什么被抓到把柄。
见他不说话，杨松海也没在意。
他很清楚，要不是因为他上一世的记忆，是不可能争取到跟张晶的合作。
为拿下合作，杨松海当时提出的条件是帮他摆平这些麻烦。
没人比杨松海更了解张晶的前东家手段有多卑劣。
只是因为他插手，也改变事情的发展。
杨松海不记得上一世，有前公司的人来找张晶这件事。
但这一点杨松海不担心，他一定能解决好。
被杨松海拆穿心思，老杜慌神。
他见没办法掩饰，干脆狡辩起来。
“你别胡说，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又怎样？”
“难道你还能管老张跟谁见面？”
“再说，我们是闲聊叙旧，难道也不行？”
老杜很快想到，故意说。
他觉得不能自乱阵脚，要是杨松海真知道什么不会在这里诈他。
老杜说完，强行平静心情。
看出来他的心态变化，杨松海露出一抹讥笑。
他就算没听到两人的交谈，也很清楚老杜为什么事而来。
之前没有说穿，也是为给他留些面子。
杨松海的想法是，看在张晶的份上，只要老杜乖乖承认，他低调地处理此事。
老杜却非要抵赖，这也激怒杨松海。
“当然行！”
杨松海的语气突然一变，表情阴暗不明地看过去。
被他的眼神盯着，老杜心里不由得打鼓。
分明杨松海年纪比他小，气场却比他强大得多。
老杜一时间拿捏不定，不确定杨松海想干什么。
他已经狡辩，杨松海按说拿不出证据来，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可老杜感觉到，杨松海这是打算对他出手。
“你，你别吓唬人，这里虽是你的地盘，但你也不能随便乱来！”
老杜知道杨松海能走到这一步，手段一定不会太温和。
他这次只身前来，也担心会遇上危险。
头一次跟杨松海面对面交手，让老杜很紧张。
杨松海却依旧如故，表情很冷，眼眸中射出一股寒意看过去。
“既然你是张教授的旧友，他忙于工作没空，由我来代劳，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